字,珞青晏在周青青出嫁前有意无意间错开教会了周青青,因此周青青读懂这句话并不吃力。
将信纸折好塞入信封内将它交给了绿妮子,让她明日递给阿紫,转交到周青青手中。
李嬷嬷正收拾文房四宝,褚元墨自书斋回来了,未说什么的看了眼珞青晏的衣着,迳自进了内室。
珞青晏跟在后面,“侯爷可要沐浴了?”
“夫人不必忙,我自己来便行。”褚元墨拿了寝衣便往通向香水行的侧门走。
珞青晏转回头看那张大床,想着昨夜的洞房花烛夜并未过,再想起李嬷嬷今晨所言,原本挺担忧的心又安了下来。
自香水回来,看到珞青晏已自动自发在床的内侧睡下,褚元墨不甚在意的将红粙油灯吹熄,转而睡在了床的外侧。
珞青晏其实未睡着,他一睡下旁边便多了股混着香胰子的茉莉花香味的阳刚气息,刺激得她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屏起。
褚元墨乃习武之人,感应到来自她那边的敏感反应,侧头看她,见她不算浓密长翘的睫毛在随着眼皮轻轻颤动着,明显是避免与他直面这般尴尬的时刻。
幽幽暗叹口气。
他别开头闭上眼,低道,“夫人莫要紧张,我不会碰你。”
闻言,珞青晏睁开了双眼,微偏头看他,漆黑之中见他已闭眼,仍戴着面具的脸上尽显平静,此刻感觉自己犯了错般,他是她夫君,便是碰她也是理所应当。
他们是拜过堂的夫妻啊。
“侯爷,妾身的娘说,女子嫁了人便应为夫家开枝散叶,为夫君生儿育女,虽然妾身看杂书多,对男女间的感情有自己的看法,可娘说的有道理,妾身亦是赞同的,侯爷若真要碰妾身,妾身也不会拒绝。只是,妾身晓得侯爷不会碰妾身,睡在一处难免会紧张些。”
听着她轻轻低声而言的褚元墨,倏尔睁开了眼,直望着帐幔顶。
“侯爷心中有青青,妾身心中无人,侯爷若哪日想通了决定行周公之礼,妾身亦不会拒绝,毕竟……此生怕是难以各觅良缘,除非圣上另下旨意允许和离休夫,否则此生得老死一处,而至死妾身都未能为侯爷育一子嗣,只怕也会成为夫家罪人。不过,侯爷不在意,妾身自是也不会在意。”
褚元墨偏头看她,在黑暗中看到她忽明忽亮的双眼在亮光,忍不住问她,“夫人不是心悦傅知南?”
“谁与侯爷讲妾身心悦傅知南?”她闻言蓦地侧头,在暗夜中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