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垂头拱手道,“臣,定不负圣上所望,将楚连闻楚学士的案子查个水漏石出,给天下人一个明白的交代!”
圣上微微眯眼,心中有一片刻的孤疑他此话之意,可是想想觉得定是想多了,便笑了起来。
“此次你立了功,朕要给你嘉赏。”
“圣上,臣不需要——”
“好了,退下吧。”
褚元墨只好告退。
骑马出了宫门,虚竹在外边等着,见他出来,也跟着上了马跟在他后边。
“侯爷,您下广南的这些日子,府内发生了些变动。”
“说。”
“夫人让高儿在账房帮忙,还让他念书,将来参加科考。二公子在外风流欠帐,被人当街砍了小指,褚夫人到听青院闹,说夫人见死不救,还辱骂侯爷眼瞎,被夫人掌了嘴,褚夫人又辱骂夫人丑陋磕碜眼,遭李嬷嬷掌了嘴。”
褚元墨微挑眉,不置一词,算是知晓了。
“侯爷,属下觉得这位夫人是真的挺刚的。”
褚元墨侧头瞟眼他,温淡道,“你家夫人何止刚,恶名早在外了,你没听见这一路上多少百姓在议论楚侯夫人品性多坏吗?还有母老虎的架势,说本侯成亲之时让她先入的大门,日后定降不住她。”
虚竹抿唇,想笑不敢笑。
“府外的呢?”
虚竹心下“咚”一声,闭嘴不言。
自珞青晏嫁过来之后,褚元墨便吩咐虚竹时刻注意珞青晏,不能让她受到半分欺负。
褚元墨回头看眼虚竹。
虚竹似是回忆了番,道,“听刘副将说过一嘴,侯爷离开京城那日,夫人请刘副将去了趟傅府门外,让刘副将带夫人进去。”
“让刘安午膳后过来回禀。”
“是,侯爷。”
回到听青院已过了午膳时间,褚元墨正要独自去膳厅用膳,李嬷嬷却说夫人在等他回来用膳,而后李嬷嬷立马去小厨房将菜热一热。
走进内室,便见珞青晏在补衣袍,褚元墨一怔,站在门口处盯着低头专注缝补的珞青晏看。
自从失去了前世的亲情,褚元墨今生都未曾感受过一丝亲情的温度,直到她进门后,一切都暗中发生变化,好像她来了,温度也跟着来了。
收了最后一针,珞青晏放下手中的衣袍与绣针抬头扭酸麻的脖子,这一抬头便看到他站在门口,倏尔一愣,手也忘了要揉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