妾身吵醒侯爷了。”
褚元墨看着她良晌,掀被下床。
珞青晏以为他去哪里,却听见开门声,听见他道,“夫人做恶梦了,先备好水,再煮碗定神茶。”
寒竹一直不敢睡着,半睡半醒的,听见吩咐立马起身。
待珞青晏沐浴完又喝了定神茶,她却睡不着了,因为身旁人的男子气息太过浓郁,不习惯。
“夫人睡不着?”他侧头看她。
她也侧头看他,微点了下头,却甚为体贴道,“侯爷睡吧,妾身——”
他一个翻身翻到了她眼前,由上而下俯视她,她立马惊呆,瞠大杏眸看他,“侯、侯爷——”
“既然睡不着,为夫便与夫人做点夫妻会做的事,累了自然睡得着了。”
珞青晏脑海里立即闪过某种和谐交流,才张嘴便被吻住了嘴。
他他他他不会是要……?
褚元墨可不管她如今在想什么,只是在履行她当初说的话——随时可行周公之礼。
如今他们既是两情相悦,自然不必再做柳下惠。
珞青晏都想哭了,白日才表明了心迹,夜晚便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。
将近五更四点,褚元墨抱珞青晏去了香水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