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”
“再者是那傅尚书理亏在前,老爷也只是看在周家曾与楚家有点交情,周姑娘又可怜,才让傅尚书娶了周姑娘,却变成了逼迫傅尚书娶周姑娘,这人言,你说可畏不可畏?”
小采边听边点头,觉得很是在理,突而想到件事儿,于是求证的问她,“今晨我去居灶君里,听见婆子们说你家夫人上傅府打人去了,这京里都在说你家夫人是个母夜叉、母老虎,你家夫人真去傅府打人啦?”
“打啦!”寒竹老实承认,且有些大声,余光瞥到周姨娘藏在鱼池边的假山后边,故作甚是气愤道,“你都不晓得那傅府多可恶,周姑娘嫁入了府便有喜了,他们竟想打掉胎儿,你说气不气人?傅尚书的舅舅还偷过我家夫人的银钱被送去衙门,按理偷盗罪最轻都是脊刑及配役,可我听说傅尚书托了关系,他舅舅一点事儿都没有,再过不久就可以离开衙门了。”
小采也是头脑机灵的,想了想觉得不对,“傅尚书不是寒门出身吗?哪来的大靠山?”
寒竹眉一皱,特地提点她,“前些日子不是那谁入宫,入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