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吧,于是拎起先前被丢到床尾的桃红抹胸,珞青晏一窘,伸手便夺了。
“不麻烦侯爷,妾身自己来……”
“可我需要夫人帮忙穿衣,夫人不先打理好自己吗?”褚元墨便是故意逗她,“也可,以夫君为先,夫人真是善解人意,晓得为夫心里想什么,过来。”
珞青晏压根没防一手,连人带被被拉过去……
“嬷嬷,侯爷与夫人这一觉睡得可真够长,今夜不用歇息了,当夜猫子。”寒竹不晓得夫妻关起门来会做什么,小小声与李嬷嬷嘟囔。
李嬷嬷差点要笑喷,憋着笑看她,“来日我得与夫人说说,是不是要将你许人,省得侯爷夫人睡多久都要你说一嘴。”
寒竹一听脸色大变,摇头摆手,“嬷嬷,奴婢说笑的,侯爷夫人睡多久都是应当的,可莫与夫人讲将奴婢许人。”
“怎么,嫁人不好?还想一辈子做奴不成?”李嬷嬷逗她。
“跟着夫人好极,有吃的、喝的、玩的,还可以偷偷懒,听说嫁了人可不行了,被管这管那的,做奴好过嫁人。”寒竹噘噘嘴。
李嬷嬷伸手以指点了点她脑门,“夫人都被你和绿妮子吃定了。”
而直到夜半,李嬷嬷被被传唤将晚膳送入内室,并备了水在香水行。
吃饱喝足,珞青晏还懒得动,是褚元墨抱她去香水行沐的浴,二人洗得香香的再出来躺床上。
“侯爷,明日要去镇国公府,妾身要早点歇息。”似生怕他再折腾,一沾床珞青晏便言明。
她可累死了,昨夜大半夜,今儿又大半日。
褚元墨什么也未说,抱过她便闭了眼。
未久,二人都睡着了。
翌日
睡了个饱觉的珞青晏使劲伸了个懒腰,手横过旁边却是空的,侧头看,褚元墨早不见人影。
“嬷嬷?”
“夫人起了。”李嬷嬷笑吟吟的绕过绣屏进来,“夫人,洗漱水早备好了,早膳也已备好。”
“侯爷呢?”珞青晏边下床边问。
“侯爷一早便出门了。”李嬷嬷看着她,越说越笑得眼都成条线了,“侯爷是个会心疼人的,夫人如今也会念道侯爷了,老身瞧着便高兴。”
想到昨日大白日的那般荒唐,珞青晏便忍不住脸红,叉开话题道,“现在什么时辰?”
“辰时中。”
珞青晏“呀”了声,“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