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肖行首之事,他们便找话题,就是不给她问。
一回到听青院,褚元墨便与珞青松一头扎进了书斋内,虚竹守在门外,谁也不许进,珞青晏特地拎了个食盒来进去看他们。
她是夫人,虚竹自是不敢拦,开门请她进去了。
“李嬷嬷炖了燕窝汤,特地拿来给你们喝暖暖身子。”珞青晏笑着说。
燕窝大多是妇女所吃,男人一般不吃,再者,男子体温高,才入秋哪里会冷着,因此可断定她这是纯粹无事找事来听他们说事儿。
褚元墨开口道,“多谢夫人。”
珞青松也笑了笑,“晏儿辛苦。”
而后无话。
珞青晏来回看他们俩,想听他们说什么,偏他们就不说,自顾自的吃起了燕窝,吃了还各自说起口感如何。
吃着吃着,珞青松想起一事,看向褚元墨,“方才在府门外还说为晏儿号脉,”说着看向她,“晏儿,来,二哥给你号号,精神怎如此差。”
褚元墨想起来了,跟着说,“最近她身子特别懒,不晓可是哪里不舒服。”
看着他俩,原本珞青晏便没想给珞青松瞧,可为了留下来听一听,堵着心底的一口气,一屁股坐到了珞青松旁边的圈椅,将手放到茶几上。
珞青松笑着看她有些气乎乎的脸伸手号她脉,发现她左脸上的伤疤淡了许多,转而去看褚元墨,褚元墨此时正好来到珞青晏身旁站定,神情很是专注的等着他号的结果。
珞青松神情微怔,立马笑着向他们拱手,“晏儿有喜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