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你。”
伤心不已的雪松蓦地顿住哭声,抬起头愣愣看她,双眼已哭红肿,想到昨夜在东宫后殿屋脊之上听见的杨武所说之言,心头疼得要命,良久才幽幽道:“多谢姑娘,不必了,杨武……并非真心待奴婢,只是利用罢了。此生奴婢最对不起的人是姑娘。”
以为她说到这便起身走了,珞青晏却见她用力磕了三个响头,头面伏趴于地面,听见她哭得抖着声音道,“若有来世,奴婢当牛做马再回报姑娘和老爷夫人的恩情,奴婢不能再伺候姑娘,姑娘保重,奴婢……告辞。”
雪松起身看了会儿侧头向一边的珞青晏,转身离开,珞青晏这才转头看她离开的背影,眼圈禁不住泛红。
这个傻妮子呵……
坐了蛮久,珞青晏起身去书斋,再回到院子里时,手里多了封信。
“绿妮子,将这封信送去给刘副将。”
绿妮子看看那信,想到又要见到刘副将,不好意思的微抿唇角,“夫人,不若……让寒竹去吧?”
珞青晏秀眉一挑,好整以暇的睨她,毫不客气道,“也有些日子了,丑媳妇总要见公婆,何况也就见见未来夫君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你俩不是挺能斗嘴的吗?不是想学骑马吗?多好的师父啊!快去!”
绿妮子脸皮发热,一把抢过信转身匆匆跑出去。
李嬷嬷忍俊不禁笑了开来,“夫人,您这一下子便将她俩都嫁了,谁还能给你陪你进进出出?”
“只是嫁了而已。”珞青晏坐到石桌边,“便是我让她们别回来了她们也不愿意。”
入夜,褚元墨自外边回来,此时珞青晏刚躺下。
他来到床边,边脱衣边道:“听闻,今日虚竹送了胭脂水粉给寒竹?”
珞青晏轻应了声,随即半趴在床面双眼发亮的看着他,“侯爷可要送妾身?”
他侧头看眼她,将久袍挂到椸枷上,淡道,“夫人梳妆台上的几年都用不完,不必为夫送。”
珞青晏:“……”
褚元墨抬脚朝香水行走,“夫人困了便先睡,不必等。”
听见关门声响起,珞青晏抓狂的捶了捶被面,小声嘀咕着:“成亲到现在,一样都未送过给妾身,开口要还要不到,人与人差别怎如此大!”
香水行里,褚元墨半躺靠在宽大的浴桶内,半瞌着双眼沉思,袅袅雾气自浴桶内升起,氤氲了他的脸。
第二日,皇榜张贴告示,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