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珞青晏笑嘻嘻的走进去,来到他对面,伸手拿起瓶药,拉开塞子闻了闻,而后皱皱鼻子,“二哥,你不去花楼了?”
珞青松抬手敲了下她头,没好气道,“你二哥我是那种纨绔子弟吗?”
“不是吗?”珞青晏反问,“是谁时常去肖行首那儿的?”
“那是因为她是肖行首。”珞青松抬眼皮瞪眼她,“肖行首消失了,你二哥我还有必要再去吗?就她那样的女子,会入你二哥我的眼?”说罢嗤了声。
珞青晏听了瞠着双眼看他,忍不住叹道,“二哥厉害啊,逢场作戏都像是真的。”
珞青松没搭理她,不着边际的说了句,“爹爹辞官了,你可晓得。”
“不晓得……”珞青晏怔了怔道,“为何辞官?”
珞青松顿下手中的捣药动作,抬头望向窗棂外,微微眯了双眼,淡道,“许是因为楚伯父这事看破了朝堂。又许是……”说着看眼她,捶头继续捣药,“让大哥来。”
珞青晏“哦”了声,对朝堂之事不是很感兴趣,因为那里极度危险,“那榷易署那边……”
“你知道?”珞青晏猛然然抬头看她,吓了她一小跳,“他说的?”
这个他,珞青晏自是明白指的是褚元墨,她不可能说是因为自己做生意晓得,只能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