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贾宝玉相似。”时笙自顾自说着,宝玉衔玉而生,注定与众不同,她能看到所有人的寿命,自然也是有所不同的。
晏如没有理会她的混话,将石头记合上,“我们出去玩玩。”
“不是不出去吗?”
“府里的饭菜不好吃,带你出去吃夜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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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京城的夜晚总是很热闹,上巳节后,天气也开始暖了,出行的人多了起来,灯火夜景,璀璨迷离。
大都市的景色是一般地方比不起来的,比如行人,放眼看去,都是华服锦绣裙裳澜袍。在大魏女子并没有太多的拘束,不必戴面纱出门,不必遮遮掩掩。
御街两边,灯火彻夜通明,店铺前行人不绝,街口的马车堆积成一条长河,一眼看去,一派繁华盛世的景色。
时笙自幼见过不少好东西,晏如又是未来的人,两人面对这等夜色也没有太多兴奋。
两人还没有用晚膳,走到白日里的酒楼,顺势就进去了。
学子角依旧人声鼎沸,学子们高谈阔论,比起白日里更为热闹。当今天子准许他们评论时事,但他们都知晓底线,说得再多也会守住本分。
学子角坐着一位皇室贵胄,中山王穿着锦绣澜袍,正与人评点画作。
晏如一眼就瞧见他,没有说话,领着时笙径直上了二楼。
时笙也瞧见了书呆子,“姐姐,你说他怎么那么呆?”
“是吗?他不呆。”晏如挪开眼神,不愿再看中山王。
跑堂将她二人引入白日里坐过的雅间,周遭坐满了人,都是些达官贵族,还有些富庶的商户。
中山王的到来,让酒楼生意好了不少,他站在人群里正与人争执,“这明明就是真迹,你瞧着这落笔、这画风,明明就是老先生的真迹,尔等不知莫要胡言乱语。”
时笙看向面红耳赤的少年人,“你说他一个王爷和这些学子争什么?”
“太闲了,毕竟咸鱼就是这么来的。”晏如随口说了一句,中山王确实不是傻子,在历史上夺嫡成功了。
可惜惨了些,好似没有生育能力,终生无子,过继宗室子为储君,才得以将大魏继续延续下去。
没有生育能力的中山王气得将画作卷起来,气呼呼地要走了,小厮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,他骤然停了下来,转身看向二楼。
他再也顾不得画作,随手塞给了小厮,兴冲冲地跑向二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