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在极力抗拒了。”晏如神色微松,眼中潋滟着夜色。
在历史上,晏如早就死了,她如今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。
不知怎地,她的心开始疼了起来,呼吸猛地提不上来,她深深呼吸,认真看着时笙,蹲下身去,伸手抚着时笙的眉眼,“阿笙,既已入宫,就该活着走下去。你且记住,陛下仁慈,太子优柔寡断,要想改变困境,就需晏时两家联盟,废太子,立新储君。”
她忽然一股冲动,若不与天道争一争,岂能甘心。
晏如攥起时笙的手,情浓而不知自持,她的脑海里只有时笙难过的样子。
时笙难过,她就害怕。
“阿笙,你信我,争一争。”
时笙拂开她的手,赌气不肯理她,“晏如,你是太子的妻,我如何信你。”
“时笙。”晏如急了,她怎么会是太子的妻,成亲不过是一场仪式罢了,她依旧是干净的。
晏如急急抱住她,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,下颚轻轻摩挲她的侧颈,不觉情上心头,她亲了亲时笙柔软的小耳朵。
时笙猛地被吻,热意氤氲,吓得她想躲避,晏如却直接揽住她的腰肢,不容许她躲开。
两人在夜色下相拥,缱绻情浓,夜色凉如水,却将暧昧溶于其中。
时笙的泪渐渐止住,她被吻得心口微颤,耳边传来脚步声,脑海里的理智提醒她该将晏如推开。
可浅淡的情浓与温柔像是一张网,细细密密地将她笼罩,不肯让她挪开脚步。
一寸不许,一分不让。
双唇相依之际,晏如唇角的冰冷让她渐渐地放弃与理智挣扎。
晏如身上很冷,她想用自己的温度去焐热,她极力搂着晏如,唇齿间的低吟被晏如吞没。
脚步渐渐近了,忽而,哐当一声,似有什么东西摔碎了,瓷器被摔得四下纷飞。
前来送茶的丹青惊在原地,“皇后、太子妃”
丹青:我会不会被灭口?
晏如:你不过看到一对闺蜜抱在一起罢了,别乱想。
时笙:姐姐又在骗人。
晏如:姐姐不骗人,你就不会爱。
时笙:哼哼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