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感器。而场地旁边,半透明的屏幕上,一串一串的数据接连闪现。
其中一个男人不知从哪抽出一把枪,冲着对方的胸口连开了三枪,屏幕上精确地给出了子弹的速度与轨迹,足以把一头牛打个对穿,他那对手的胸口却仿佛是块防弹钢板,大叫一声,迎着子弹冲了上来,直接用胸肌堵住了枪口,挥起一拳砸向拿枪的人。
拿枪的一仰头避开,那拳头打在旁边一根灯柱上,高大的灯柱竟然应声而折,从十几米高的地方轰然砸下,正落到看台上,观众们一阵乱窜。
随后,堵枪口的人又挥出了第二拳,这一次他的对手没躲开,场中传来一声让人牙酸的闷响,中拳的人脖子不自然地弯向一边,颈椎显然是折了。可颈椎当场被打折,这人竟然不死、竟然行动如常,他眼底泛起血色,手里的机枪乱响一通,把对方打成了筛子——字面意义上的。
子弹嵌在那人光裸的胸口上,镶了一整排,像是胸口上长出了一排里出外进的牙!
这画面的血腥程度已经超出正常人想象,观众席上有人捂嘴吐了。
而就在这时,半透明屏幕上的计时器响了一声——五分钟整。
这铃声好像有什么魔力,两个怪物似的男人全定住了,像两位听见了午夜钟声的野兽版灰姑娘。
紧接着,折断脖子的男人皮肤泛起了红,很快红得像个醉虾,随后,他全身的毛孔都开始往外渗血,整个人像个装满了血浆的破塑料袋,迅速干瘪下去,方才伟岸得惊人的肉身融化,露出里面一副猩红的骨架。
另一个男人失声惨叫起来,疯了似的往场外跑,没有人拦他,因为没有必要。
他一边跑,身上的皮肉一边像个型号不对的大外套,稀里哗啦地往下掉,跑了五十米,他停住了,随后,黏在骨头上的一点肌肉和韧带齐齐崩断,骨架难以为继,向前扑倒,眼珠滚出了三米多远。
整个观众台上一片鸦雀无声,林静恒皱起了眉。
片刻后,大混混们炸了锅:“这是什么鬼东西?”
“您手里的那枚缴获的芯片,只是个低级的半成品。”零零一低声对林静恒说了一句。
随后,零零一转过身,径直走到两具尸体中间,戴上手套,从其中一具尸体身上掰下了一块芯片,他咧开嘴,露出一个带牙床的狰狞笑容:“各位——我相信你们已经用自己的眼睛看过了,实验品5号和6号在注入芯片之前,都是身高一米八零左右,体重介于七十五到八十五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