塑天然行星的生态,只好把它当成实验基地。”
哈登博士问:“军工实验基地吗?”
“嗯,”斗鸡说,“主要方向是反导防御,我一个同学在这工作,混得还不错,就是烧钱,他们三天两头问陆总要预算,陆总每到季度末都要把她拉黑一次……可是也没办法,我们不可能永远与世隔绝,毁掉的跃迁点可以重建,也许几十年以后就会再次和外面通上航道,到时候还不知道联盟是什么态度,总得防着。总长能带着我们把第八星系建成这样,实在是太苦了,大家都不想回忆,怎么能再被摧毁一次?”
哈登博士问:“总长真的是……陆信将军的儿子?”
斗鸡蹭了蹭鼻子,提到总长,他露出了一点当学生时期的憨样:“骗他们的吧?哈哈哈,不然怎么办,难不成打一仗吗?我们陆总反应很快的。”
哈登博士:“……”
“陆信将军的石像在银河城广场上,他和他的自由宣言是我们的精神基石,陆总是循着他的路,把我们带出泥潭的人,”斗鸡说,“陆总偶尔会去陆信将军的石像前坐一会,因为恰好也姓陆,不明真相的群众里其实早有一些这样的传言……但是对我来说,他以前是我老师,现在是我们总长,是什么都无所谓。”
白银第一卫的卫队长是个稳妥人,接过哈登博士的轮椅,他问:“我们什么时候去拜访总长合适?”
“哦,稍等,我问问。”斗鸡在个人终端上戳了一会,请示上峰。
片刻后,他收到了“暂时休整”的指令——总长本人被放倒了。
和一心想回第八星系的林静恒不同,陆必行一直不知道他还活着,情绪本来就大起大落,中间又被应急的舒缓剂六号强行压制,搅扰了正常生理进程,因此湛卢建议他用镇定剂睡上一天,冷一冷他过热的大脑。
陆必行:“走开,我不需……”
然而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完,机械手就迅雷不及掩耳地从背后偷袭了他,大剂量的镇定剂顷刻覆盖了他强弩之末似的精神,陆必行一声没吭,一头栽进了林静恒怀里。
林静恒:“……”
他手忙脚乱地接住陆必行,将他放进医疗舱里,谁知陆必行人虽晕过去了,抓着他的手却仿佛镣铐一样,一个齿都不肯松。
林静恒无声地叹了口气,抹掉嘴角的血痕,在医疗舱旁边坐下,低声对湛卢说:“你跟着我的时候可没这么放肆。”
“是的先生,我现在的自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