瞄了一眼,简直不忍心仔细看。
他掏出个人终端,给林静恒发了一条信息,问他:“图兰建议我们来一场盛大的婚礼,你觉得怎么样?”
林静恒秒回:“你让她自己来找我说。”
这只是一行平平淡淡的字,但陆必行和图兰都从中读出了某种语气。
“度假去吧,伊丽莎白,”陆必行诚恳地建议,“跑远一点,别让他逮住。”
“光天化日之下,威胁合法公民的人身安全!”图兰往后挪了一点,“我要报警了!你都不管管他吗陆总!”
陆必行笑了:“总之,浮夸的、隆重的、无理取闹的都不行,你别再把他吓跑了。”
“哦,要朴素的啊,那行,你俩回家登陆一下政府网站,各自走完手续,让秘书发个公告,明天上班让湛卢提醒他别忘了戴戒指——这个够朴素吧。”图兰没好气地说,“陆总,婚礼是个仪式,为的不就是找个理由,把自己和亲朋好友都折腾一遍,以示关系来之不易,以后要珍惜吗?就是要浮夸!就是要隆重!就是要无理取闹啊!”
陆必行反问:“我们俩还不够来之不易?”
图兰:“”
陆必行说完,好像想到了什么:“不过话说到这,我倒是有个灵感。”
这场婚姻果然办得十分简洁,只是登记了一下,让双方秘书发了官样文章做公告,所谓“婚礼”,就是在公告当天,把家里的阁楼打开,搭了个临时露台,连着前后两个小院,请亲朋好友们私下来吃个晚饭,谢绝了采访。
饶是这样,晚宴当天,林静恒还是不太习惯,站在镜子前,用力拽了拽领子。
他平时要么穿制服,要么就松松垮垮的怎么舒服怎么来,很不习惯这身所谓“量身定制”的礼服,由于他严肃拒绝了风琴褶,于是他们给他的衬衫硬得像钢甲,又是领结袖扣又是胸前花,一身的鸡零狗碎,让他觉得自己能原地晃出响动来,快喘不上气来了。
“静恒,客人们都来了!”
“知道了。”林静恒应了一声,老大不耐烦地在心里嘀咕了一句,“来了就自己进来,不然还让我去迎接吗?”
整个院落和阁楼的布置是湛卢弄的,对于这项全新的工作,该人工智能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,搜索了古今各种婚礼资料,把他们家这狭小的一亩三分地用到了极致这么看来,这些年联盟让他当一枚毫无美感的机甲核,还真是委屈他了。
除了出长差的阿纳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