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就是麒麟族的人吗?”
“我幼时曾出麒麟族,为驳兽所养,有幸被族人发觉,却是杀我养母,被带回麒麟族后,无数族人更是视我为野种,幸得娘娘不弃,命我在族内做内应,以备娘娘大业,我必定不复娘娘所托!”言罢,为了表示自己所言不假,抬手从自己身上拔下来一片鳞甲,“这就是我当年为众人所欺后,所留下来的痕迹。”
“当年?”
此话一出,玄麒原本刚刚放松下来些许的心,顿时被重新提了起来,霎时间头直接抵着地,身体也不住地抖抖簌簌,所有的话彻底堵在喉咙里面全部难以发出。
仿佛是生怕再多说些什么,直接小命不保。
明明之间未曾得见,却是被全部看透,好似没有半点秘密,整个人都被明晃晃地摆在那里。
即便是一丁半点的小心机,也丝毫瞒不下,难逃娘娘法眼。
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。
墨言倒是不知道他到底都脑补了些什么,她这边也就顺口问了一句,这边立马就被吓得瑟瑟发抖,惶恐不安。
不过就看着这个样子,大抵能够猜出来一二。
想必是玄麒或是主动,或是互相故意勾搭了那只凤凰,虚与委蛇,互相利用。
她刚刚这么一问,这就直接就相当于把他上一个‘效忠’的凤凰拉了出来,如此也怪不得吓成这样。
她如果真的有什么想要用他的心思,这个东西可太要命了。
不过她本来也没这么多想法,更没有什么掺和三族中的那些心思,关于如何解决三族问题,这明摆着跟她没关系,真的有有那么一点关系的,那应该是罗睺那批人。
故而对于什么忠诚不忠诚的,她也没什么感觉。
有了这位在,说不得连日后的那点麻烦都省了,这么算来的话,其实也是赚的。
至少不用搬家了。
这么想着,墨言挥了挥手示意道,“行了,你走吧。”
玄麒吓得更加的胆战心惊,仿佛刀尖行走,随时跌落被无数刀刃穿身而过,“娘娘,娘娘!属下真的绝无二心!”
“若是有的话,就让我剥皮拆骨,万劫不复!”
墨言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,看着又在脑补的这位,不由得产生了她看见的三族怎么一个个戏都这么多?这是三族同性吗?
不过眼前就这事,普通的言语不行,墨言决定用最简单的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