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墨言安顿好了罗睺后,打算继续自己之前未尽的事业,当即道,“我名墨言,你若是有什么难事,你可以喊我,我就在不远处。”
罗睺点了点头,一副从顺如流的样子,“好,你若是有事,你先去吧。”
“那你好好养伤。”
罗睺继续点头。
见此,墨言也放下心来,推开门出去,准备继续去练三转印。
罗睺望着墨言出去的背影,一时间眼神变了又变。
就他现在这种伤势,想要拖着这幅身体离开此地,着实有些难了。
不过不代表罗睺就打算这样沉寂。
墨言已经离开,罗睺却也没有贸然做些什么,待到半响之后,罗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重新站了起来,重新环顾了一下四周,左边一览无余也就不再多看,手扶着墙壁朝着右边而去。
步履有些缓慢,但是有着支撑倒是比刚刚要好得多,之前他所见不假,那边的确是有一套桌椅烛台,墙壁上也带着挂饰,而刚刚的那阴影,不是旁的正是一张大床,此刻木窗开着,光肆意地打在床上。
之所以未曾得见,主要原因并非是那被挂起来大半的浮金锦缎,而是因为此处比他那边多出来了一片,别说有那个浮金锦缎就算是没有,也是看不见的。
而床上现在还隐约留有余温。
罗睺不由得沉默了一下。
拖着有些沉重的身体,重新回到了睡榻那边坐下。
这是
让与我同居在一处?甚至是一个房间之内?
虽然有些空余,但是这点空余,才能够算得了什么。
这怎么可能?
难不成他昏迷之时,她一直在旁边守着?
时至今日?
倒是怕他跑了,还是过于信任于他?
罗睺不由得陷入了沉思,这
难不成是真的看上他了?
算了,还是再多试探一下,才好得出结论。
眼下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体力了,罗睺深吸了一口,坐在床上,运转着法力,算是歇息片刻,待到力气稍加好转,再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。
在罗睺准备修养体力试图把周围情况摸清时,墨言那边正在全心练着三转印。
至于什么多余的防护,不是说多费事,而是没有必要。
就花瓶现在的那种状态,经脉尽断,五脏六腑几近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