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法有些晦涩难懂,但是总的来说相比较之前炼器,有他在的缘故,至少不会出现直接一头扎进死胡同的事了。
而对于罗睺而言,相比较炼器那一知半解,关于阵法一道,可谓是造诣极深,虽然平常几乎不会用到这种东西,但是早年也是特地研究过的,说上一句巅峰造极都并非是夸张。
如果罗睺想教,教导个千万年都没什么问题。
毕竟这里面可还要包括墨言自己亲手尝试的时间。
这边罗睺的教导告一段落,墨言自己一个人研究着其中辛密。
见此,罗睺沉下心思,在一旁试图突破桎梏,这一晃倒是有好些日子了。
对于罗睺的身体情况,墨言本就是再清楚不过,眼下见罗睺如此,自己也没打扰。
专心致志地进行着手头上的事情。
天蓝水清,风吟鸟唱。
发丝微微飘荡,一身衣衫或深或浅如同山水墨画,一方阵法落下,墨言回过头,他盘坐在自己身旁,五心向上,正在专注养伤。
他如瀑的黑发如今被一条深色的带子简单的拢在身后,仿佛就像是纯粹的只为不那么碍事而已,有几缕未被带子绑一起的,顺着额前直接落了下来,所以的搭在脸颊的两侧,其实并不那么规整,但是放在他身上却是丝毫感觉不到散乱,白衣泼墨晕染,或浓或淡,伴随着被风吹得衣摆微动,倒是有些放荡不羁的感觉。
此刻,就这么闭着眼眸,不知道为什么墨言想起来自己初捡到他的时候。
掐指一算,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。
墨言把此方阵法暂且搁置,目光看着他,这倒是她的疏忽了。
心念一动,翻了翻自己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存货,能够化作发冠的灵宝是有的,而且极为华丽,至于玉簪之流,也不少见,看起来像是被炼制出来的后天灵宝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还没有比量一下,墨言就在心中暗暗的把这些东西排除在了送给他冠发范围之外。
又在里面寻了寻,翻来翻去,墨言寻到了一条长长的墨色绸带,花纹极简,并不繁杂,唯一说有点与众不同的地方,那就是在这绸带中间的位置上带着一个扣,系着深红,或是乌黑的垂珠,并不醒目,但是墨言却觉得这个大抵会很适合他。
至于长度之流的具体问题,那到时候可以让他自己来变动,到底是个后天灵宝,这点能力还是有的。
敲定好东西后,墨言看了眼还在静心养伤的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