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,竟就这么不由分说动了起来!
“你疯了?”雅先生失声吼了一嗓子,本能地拔出腰间佩剑,“快停下!”
圣使也不示弱,立刻把他那金碧辉煌的骑士重剑也扛了出来:“为国王与无限荣耀战斗到死是我们的光荣,我们到前线来,不是为了龟缩在港中跪地祈祷的!”
雅先生:“你说什”
教皇:“够了!”
圣使面带讥诮地冷笑:“怎么,陛下还有什么吩咐?”
教皇的面颊神经质地抽动了片刻,终于在已经离港的主舰上无计可施地妥协:“如果一定要按着你那荒谬的计划来,那至少战场上要由我的人来指挥。”
圣使巴不得同意——万一行动失败,教皇大人就是一只现成的替罪羊,他志得意满地冲雅先生冷笑一声,收回手中剑,大声喝令道:“全速前进!”
是夜,一水经过伪装的西洋“海蛟舰团”缓缓地散在漫长的两江战线中,悄然绕开江北大营,准备沐浴在神的荣光下登陆。
而在千里之外的北疆,十八部落也派出了第二批使者与大梁接触。
曹春花亲自赶到了北疆,他跟陈轻絮都曾经深入过北部蛮荒之地,对天狼部落十分熟悉,并肩为此时微妙的北疆局势保驾护航,陪着沈易在玄铁营防线外见北蛮来使。
透过千里眼能看见这一回的北蛮使节依然不是空手来的,身后拉了一个车队,从车队外观与车辙印深浅来看,像是专门来运送紫流金的。
一个二十五六的年轻男人别使者团簇拥在中间,乍看像是这一群人的领头人,然而再一细看,只见那年轻人脸色苍白,带着显而易见的惊恐不安,被几匹马夹在中间,倒像是给左右挟持来的。
沈易不敢主动找陈轻絮搭话,只好低声问曹春花道:“那男的是谁?”
曹春花透过千里眼看了一眼,回道:“加莱荧惑的二王子。”
“什么?”沈易皱皱眉,“确定吗,你没看错?”
曹春花冲他抛了个媚眼,捏着兰花指往沈易胸口一点:“哎哟沈将军,沈先生,我这辈子就两样东西记不错,一个是人脸,一个是人说话的腔调,您就信我吧。”
他小时候,沈易还带着他读过书,那时感觉此人是个颇正常的小姑娘,谁知长大以后,随着他“恢复”男儿身,整个人摇身一变成了这幅德行。沈易作为一个大龄学究型未婚男子,实在看不惯也消受不了曹娘子这种彪悍的挑逗,当下起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