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月轻起身的动作一滞,“云之是你的人?”
如果是连决的人,那他会忽然死而复生,也就能解释得通了。
因为云之很有可能,也与连决一样,根本便不是人!
“不是。”
连决言简意赅地回了两个字,否定了顾月轻心中的猜想。
顾月轻还想说些什么,云之却已端着清粥回来了。
原本,顾月轻对这个忽然诈尸,而后又死要随在她身边的男人,没什么特别的感觉。
但方才听连决那么一说,她不禁细细观察起云之来。
按理而言,云之的胸口上有一处致命伤,且在河中泡了足有三天以上的时间,按医学的角度,存活几率为零。
但偏偏,他活过来了,除了失忆之外,没有什么与常人是不同的。
顾月轻想得出神,下颔忽然被一只冰冷如霜的手给扣了住,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掰了过去。
“娘子乖,张嘴。”
平常这厮在龙蛋蛋的跟前将她当孩子一般地哄也就算了,如今房内,可是还有个活生生的人在!
云之就站在一旁,歪着脑袋,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俩。
这气氛,要多诡异有多诡异。
顾月轻一下拍掉他的手,自行拿过了勺子,“你能不能注意点儿影响?”
连决低低地笑着,“娘子这是在害羞?没事儿,云之他不一样,我们做我们的,他不会有任何意见。”
什么叫我们做我们的,好好的一句话,能不能不要说得那么猥琐!
待用完了饭,云之便很自觉地上来,将碗筷都给收拾干净。
这次不用顾月轻催,连决便很是自觉地搂住了她的腰肢,脚尖一点,直接就飞出了房间。
速度极快,却不带一丝风。
甚至地,顾月轻只眨了下眸子,他们此刻便已站在了丞相府的房顶。
为了节省时间,顾月轻便直接伸手,捧住了连决的脸,二话不说,身子往前一倾,就在他的眉眼处亲了一下。
如蜻蜓点水,却又带着丝丝暧昧。
连决似是不曾想到她会有所举动,怔了下,旋即低低浅浅地笑着:“虽然我也觉得今日的月色不错,但娘子你此番是不是太着急了些?”
说话间,他搂着她腰肢的力道骤然紧了几分。
只稍往前那么一带,顾月轻便紧紧地贴在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