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瑾言看向他，淡然地回道：“那又如何？”
“微臣以为，八殿下该是个聪明人。”
连他都能看得出来，顾月轻对连决，有别于常人。
但似乎，夏瑾言并没有这方面的觉悟。
或者说，他其实是知晓，却仍然不肯放弃？
夏瑾言似笑非笑地扬了下唇角，“于司直，你可知，你与王叔，最大的区别在何处？”
听夏瑾言竟然将他与连决相比较，于得水不由变了变脸。
“我不过只是一介臣子，如何敢与武陵王相提并论。”
夏瑾言笑了笑，“这世上，从没有绝对之事，是他的跑不走，不是他的，他便算是费尽心思，终究也得不到。”
于得水楞了下，转而明白了夏瑾言话中的意思，“别说他是亲王，即便他是天王老子，若是我也不会轻言放弃。”
似是叹息了一声般，夏瑾言拍了拍于得水的肩膀。
“于司直，本宫所认定的，从不会失手，这便是，你与我最大的区别，也是你敌不过王叔的关键。”
于得水捏紧了拳头，却是久久无法反驳。
没错，在信心这一点上，他的确是不如夏瑾言，又何况是连决。
这船不大，他们几个人上去之后，位置便不算宽敞了。
夜魅瞳处在船尾，为了追赶上那些人，他直接便提了内力，以内力来催动船只的行驶。
顾月轻坐在船的中间，右手边是夏瑾言，左边是于得水。
她并没有欣赏沿途的风景，而是微微侧首，模样十分地认真，似乎是在听什么东西。
“顾大小姐，怎么了？”
顾月轻做了个静音的动作，她只是侧首，在仔细听着什么。
好一会儿，她才道：“这船有问题。”
他们已经开出了好一会儿，顾月轻一直没说话，只是这么侧耳听着，直到她确定了之后，才开口说道。
“方才船开的时候，我就听到有不寻常的声音，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往里灌，若是我没听错，我们坐的这艘船漏水了。”
顾月轻话音才落，便有水从细缝里钻了出来。
一开始只是一点点，后来钻得越来越快，渐渐地，船身就开始往下沉。
夏瑾言沉了沉眸，旋即站起来，“我们弃船吧，顾大小姐，本宫带你上去吧。”
一听这话，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