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很多人都猜想着,王妃定然是个绝色美人儿,否则怎么能让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的王爷上心呢?
今日得以有幸见了真容,顾月轻的确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,但她的身上,却有一种能让人心定神宜之感。
“将军不必多礼,王爷不在北疆的这一段时间,辛苦将军上下奔波,如今北疆爆发瘟疫,倘若不是将军统筹有方,眼下这北疆军怕是都要乱作一锅粥了。”
听到顾月轻毫不掩饰的夸赞,李副将赶忙摆手,“末将受之有愧,王妃谬赞,谬赞了。”
“这些可不是我的谬赞,而是王爷所说的,只不过,我稍加修饰了一下,将军劳苦功高,自是受得起。”
而在顾月轻说话之时,连决就这么听着,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,素日里一贯冷挚的眸光,也是荡漾着温存。
这样温柔的目光,即便是追随了连决多年的北疆将士,也是从未在连决的身上看到过的。
都说王爷将王妃宠上了天,如今看来,这个形容,还算是轻的了。
倘若不是将人放在了心尖儿上宠爱,哪儿能在这么多的将士面前,只让顾月轻一人说话?
通常而言,强势的男人,都是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干涉正事。
而显然,这种不成文的规矩,在连决这儿是没有任何作用的,只要是顾月轻喜欢的事情,连决从来不会反对。
随后,李副将便带着连决与顾月轻,前往军营。
军营里的将士在得知连决到来的消息之时,都是非常地激动。
好像是,只要是连决来了,不论是什么事情,都能被他摆平。
足以见得,连决在这些将士心中的地位,究竟是有多高。
这些人,可以不信天,不信地,不信君王,他们只相信连决一个人!
在将一切防备穿戴好之后,连决便带着顾月轻去了疫区。
在这疫区之内,每天都有人死亡,感染了瘟疫的将士,最多只能支撑五日,而这五日的过程中,对于他们而言都是非常痛苦的。
所以有些人感染了瘟疫,自是无药可救,就会求军医直接让他丧命,以免受这治疗的痛苦。
连决在疫区走了一圈,面色一直很深沉,其间也很少说话。
顾月轻觉得他像是知晓什么事情,但毕竟这是在外头,所以她也就没问,只随在他的身边。
等大致地都看了一遍,他们才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