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运转了几个周期,却已渐自进入圆融之境。
查梧就瞅着褒敷,目不转睛,褒敷收功,头上的冷气也随之消失。
褒敷睁眼便见查梧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便道,“怎样,你可学会了?”
查梧摇摇头,却说“褒敷,你当才头上一直有冷气冒出,你一收功,冷气就不见了。”
褒敷也很惊奇,说我看看你的吧。
查梧有些忸怩,不好让褒敷见他窘态,但褒敷很是坚持,他拗不过他,于是便依样画葫芦修行起心法来,这一次依然很热,但他不想在褒敷面前出丑,因而强忍着困意不让自己入睡,但天不遂人愿。
“褒敷,我是不是又失败了?”查梧羞红了脸颊,不敢看褒敷的神色。
褒敷却道“查梧,你运气试试,丹田处是否有暖流拂过?”
查梧试了试,“貌似没有。”
“那就是失败了。”褒敷觑了他一眼,查梧倒是想知道他昏睡过后可有什么异象,但褒敷不提,他抓耳挠腮,只好问道“褒敷,我刚才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?”
褒敷只道“没有,就是睡得还挺香。”
查梧心凉凉的。
一连数日,二人在此间游荡,直到宴修再次到来。
宴修看上去气色好了许多,想是所受之伤已痊可了。
以他的修为要查看二人进境并不费力,看到褒敷的,他略带欣赏的点了点头,待到查梧,他却不明白了。
难道这小子进步如此之快?抑或用了什么法子掩盖住了灵力。
宴修心有疑惑,只他并不清楚查梧还未入门。
“二位小友修习得如何了?”
“稍遇瓶颈,还望赐教!”褒敷拱手道。
“尚不得法,愿闻其详。”查梧的声音则有气无力得多了,这是来自学渣的困惑。
宴修闻言果然瞪大了双眼,只是他要修太上忘情,故一惊过后便恢复了正常。
他先指点了褒敷的困惑,褒敷困惑得解,不禁恍然,谢过之后便自细思去了。
查梧的问题则比较严重,宴修也很疑惑怎会如此,宴修本身是雷火双修,修习之时只有微微电流酥麻全身的感觉,似查梧这等热得想睡觉的情况倒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了,只他既已下定决心要教这二人引气之法,总要了解清楚原因再对症下药,不能因为学生进步较慢就放弃他不是?
宴修便要查梧当他之面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