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让他心疼,又打不得骂不得。明知道冬日吃了热食可不许再馋桂花蜜的冰碗,偏偏她有理,同厨娘说是夏日冰贵,冬日能吃冰了不吃一些,岂不是可惜?
歪理一套一套的,还不是自个儿想吃吗?要真是勤俭持家,怎不见她熄了地龙,省一些炭钱?还将内室烘得四季如春,穿一件春日薄衫都嫌热。
谢君陵轻轻叹了一口气,惹得陆宝儿凑过脸来,她问:“夫君在想什么?”
谢君陵睥她一眼,说:“我在想,下次你偷吃冰碗子,我该如何罚你。”
“”陆宝儿愁眉苦脸,心里暗暗怪罪自己。她就不该嘴贱多问话!问个什么呢?还不是会被谢君陵教训!
陆宝儿想着,当初她被谢君陵的皮囊迷惑,怎么就没瞧见他的黑心肠多多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