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起嘴角一晒:“你还想在主屋里翘起二郎腿嗑瓜子儿?讲得这般顺畅,可见平日里没少做。”
“哪有,我平日里又不嗑瓜子。”陆宝儿摸了摸鼻尖儿,讪讪一笑,“我嗑的是松子。”
“”谢君陵轻轻叹了一口气。这二者差别很大么?
他牵了陆宝儿的手进屋,待人坐定了。侍女们便将铜盆奉上,里头装了温热的清水,端给谢君陵净手洁面。
吃饭时,陆宝儿殷勤地给谢君陵夹鸡腿:“夫君吃这个。”
谢君陵忍俊不禁:“怎么?我不过是升了官阶,你就这般贤惠将最爱的鸡腿子夹给为夫吗?若是日后得了赏识更上一步,你又当如何奖赏我呢?”
陆宝儿认真想了一番,道:“若是夫君日后有了大造化,你想要什么,我便给你什么。”
“哦?也不知你给不给得起,就敢这般大放厥词。”
“什么东西是我给不起的?”
这句话倒是难倒了谢君陵,他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出来。主要是陆宝儿太穷酸了,全靠他悉心养着,好似她浑身上下都没什么能给的出手的东西,再怎么给,不也还是谢君陵的物件吗?
只是他也不甘心就这般被陆宝儿堵回话,谢君陵见四下无人,轻咳一声,起了点逗弄心思,慢条斯理地道:“既然要给,不如夫人给些力所能及的好处来。”
“譬如?”
“若是夫人情难自禁,为夫也是允许你献吻的。”谢君陵厚着脸皮说出了这话,他讲话时,声音很轻,倒有几分撩人的意味来。
陆宝儿呆若木鸡,这是要她亲他吗?
啊,她之前还以为谢君陵不同她亲近是不太行的意思,难不成是她误会了?谢君陵,很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