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一般亲近。此时闻言,她吓得够呛,生怕自己和谢君陵所做的事情被人瞧出来,做贼心虚地一缩脖子,小声道:“没事,哪里都好!倒是老安人今日怎么不戴上暖额?待会儿吹了风,又闹头疼。”
有陆宝儿温声软语叮嘱,苏老夫人心中煨贴极了,她高兴地“嗳”了一声,拍了拍陆宝儿的手,斟酌着道:“今日喊你来,是有一事想告诉你。”
“老安人只管说吧,我听着呢。”
“若是我说,你其实是我亲外孙女儿,你待如何呢?”
陆宝儿被唬了一跳,可是从苏老夫人的脸上,她又瞧不出她撒谎或玩笑的神色。尽管如此,陆宝儿还是说:“老夫人,您别开玩笑了,您的亲外孙女,我记得只有凌燕小姐?”
苏老夫人叹了一口气,道:“此事千真万确,莫说你的样貌同你母亲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再者我家老爷已经派人你父亲陆瑾的事,你确实是被抱养回陆家的,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外孙女。至于凌燕,当年是老爷为了宽我的心,这才领回家的孩子。”
陆宝儿被这句话吓了一跳,默不作声。
屋外,见没有婆子阻拦,熟门熟路来到花厅门前的程凌燕恰巧听完了这句话。她吓得魂不附体,悄悄溜回了十香院。
苏老夫人居然认了亲?那么陆宝儿才是她的亲外孙女儿?怎么办呢?怎么办?
程凌燕慌乱之间也想不出别的办法,她只知道,陆宝儿啊,不能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