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拼死一战的。
想着能治一治这小浪蹄子的贱种,严氏通体舒泰,面上都带了几分笑来。她拍了拍陆宝儿的手,将一个金丝镶和田玉镯递给陆宝儿,道:“二婶娘第一次见你,也没什么可准备的,这个给你,还莫要嫌弃。”
伸手不打笑脸人,即使陆宝儿知道这严氏心里有百样算计,她也不能明晃晃将喜恶表露出来,此时接过镯子,道:“谢二婶娘,怎会嫌弃呢?这镯子好看得紧,我很喜欢。”
陆宝儿像个孩子一般将镯子放到礼盒内,递给老嬷嬷,托她好生保管。
苏老夫人开门见山地问:“程二夫人来京都,可是为了见家中二老?”苏老夫人自然是知道她是严家的女儿。
严氏是为了儿女亲事来的,此时闻言也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。她的华姐儿在半个月前出嫁,那时她还给苏老夫人递过帖子,可惜她人没来,只派贴身嬷嬷送了份贺礼来给华姐儿长脸。严氏自然是知道自己请不动这位尊贵的清平县主,她原先还奢望苏老夫人能看在两家人是姻亲的份上给点面子,哪知对方不是蠢的,自然不会胡乱过来站台,免得有心人以为严家有苏老夫人撑腰,在京都里行事还要顾及她的脸面。苏老夫人是和程家有姻亲,可不是和名不见经传的严家,莫要和她沾亲带故,讨嫌了。
严氏尴尬地笑:“是小女半月前出嫁了。”
苏老夫人佯装恍然大悟状,道:“哦!是了!瞧我,年龄大了,事儿都记不清楚了。”
苏老夫人面子上喜气洋洋,实则这话是在给严氏下马威呢!这话里话外都充斥怠慢,分明是说严氏她还不放在眼里,莫要忘记自个儿身份。
严氏知道这差事不讨巧,哪知道能那么不顺利。她满腔程老夫人的叮嘱,此时也说不出来了。
待得吃完饭,眼见着要散了席面,她才憋出一句:“宝儿呀,你嫡亲祖母托付二婶娘给你带句话,说是这么多年没见过了,实在想见你一面。若是开春有机会,去看看她老人家可好?通州山灵水秀,是个再好不过的地方!你总得回去见见你娘亲待过的地方吧?”
她不说还不要紧,一说话,苏老夫人便有些恼火了。
还敢说通州?她女儿可不就是在通州那一处来京都的路上遇难的?
苏老夫人凉凉道:“若是说起宝儿娘亲,那她待京都的日子可比通州长多了!”
严氏知道苏老夫人心里有怨,这么多年两家人也没怎么来往。可她竟没想到,苏老夫人看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