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会如何处理,若是抄斩,是否会连累妻族。
可惜没能从谢君陵这一处得到什么消息,程家人连夜做了一出戏,说是程凌鹤其实并非程家血脉,乃是她母亲在外一夜露水姻缘所生下的野种。他们用这个由头,将程凌鹤逐出了程家,将她的名字剔除了族谱。不能说若是真要严惩,这样的法子有没有效,谁都不知道了。不过程家人是真的趋炎附势,整个家族都凉薄得很。谢君陵倒是庆幸,陆宝儿没和这样的人家牵扯上什么关系。
没几天,三司会审出了结果,定了通州刺史贪、污赈灾银两的罪名。圣上仁慈,也只是将通州刺史斩首,家人流放,以儆效尤,这也是后话了。
说起子嗣之事,陆宝儿整日忧心忡忡,连累谢君陵也未能睡得几次好觉。
谢君陵见陆宝儿在夜里也睁着眼,便将她揽到怀里,问:“夫人在想什么?”
陆宝儿转过身,埋到谢君陵的怀中,悄悄问他:“夫君想要孩子吗?”
“孩子?”谢君陵想起她说的是嫡子嫡女,他没有长辈,对子嗣之事极为淡薄。想起小孩会哭闹,若是个男孩,定然要成天围着陆宝儿转,此时嫌恶地拧了拧眉心,道,“我对这个倒是不在意。”
“哪有人不要孩子的?”
“若是要了,日后抱养个过来便好。”
谁会不想血脉传承,谢君陵居然能说出抱养孩子这种话吗?陆宝儿纳罕不已,心里却有些甜蜜。她原先还想着若是怀不上孩子,谢君陵是否会和其他男子一样,为了开枝散叶,将后院塞满了人,到时候生个十个八个子女。
此时这话,就算是骗她,她都乐意。
陆宝儿嘴角上翘,道:“那夫君和我说好了,今后不要以生儿育女为名头纳妾。”
谢君陵一怔,他倒是怕陆宝儿不开窍,前些年还死活要给他塞人。难得推拒了一回,是因为她在意他了吗?她心悦他,所以不肯让旁人共享他。是这样吗?
谢君陵眉目逐渐柔和,他温柔地抚了抚陆宝儿的脸颊,道:“嗯,和你说好了。”
陆宝儿像是偷腥得逞的猫儿,嘿嘿两声笑:“不过你要是以其他名义纳妾,那我倒也不会多说什么。只是我生育之事不顺,你可不能说那话扎心。”
闻言,谢君陵的脸又黑了。所以她不许他用这些话扎心,陆宝儿就能用“纳妾”的话扎他的心吗?
谢君陵略带薄怒,此时冷着声音,道:“你要我说几次?为夫不会纳妾!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