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脑袋里……
啊啊啊……
她究竟在想什么呀!
瞬间明梨只觉羞耻不已,心跳很快。
她竟然……
“嗯,知道了。”
指尖一根根地紧攥,强行忽略盘旋在胸腔处的那股奇怪羞恼情绪,明梨极力平静地抬眸和他对视。
说罢,她站了起来。
“我上楼了。”
她说。
霍砚沉沉的视线始终不曾从她脸蛋上移开,英俊的脸神色不变,单手抄入裤袋中,他淡声问:“要吃点东西吗?”
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还是受她脑袋里的胡思乱想影响,明梨竟觉得男人的声音像极了是在耳语,像是要扣在她心弦上一样。
可明明,语调神情从始至终都是淡漠的。
明梨想,她不能再呆下去了。
这种感觉太奇怪。
“不了。”
保持着最后的平静吐出两字,她转身就往楼梯口走。
雪白的美背挺得挺直。
霍砚立在原地,直到她纤细身影彻底消失不见。
明梨泡在了按摩浴缸里,安神的精油让她紧绷的神经稍显放松,只是脸蛋儿极红,红的仿佛能滴出血一样,不是因为泡澡水温的缘故。
而是因为……
陆砚!
从上楼到现在,她满脑子都是在楼下时的画面。
她的指尖抚上他烫伤的地方,他的胸膛冲击她的视线,他的手握着她的脚踝,指腹轻柔地将药膏涂抹,他漫不经心穿衬衫的动作,他系纽扣……
一帧帧,一幕幕,分外清晰。
亦是分外让她觉得羞耻。
她很清楚,虽说他们已经协议结婚,但陆砚仍然只是把她当雇主一样对待的,他对她的态度和以前没有任何不同,和保镖时一样,除了听她的话叫她明梨。
但就是这样,在他态度不变的情况下,她竟然三番两次对陆砚……
愈发浓烈的情绪从明梨眼底蔓延继而到达浑身上下每个角落。
羞耻哦。
明明以前不这样的。
明梨贝齿紧咬住唇,浅浅的痕迹被她咬出。
她想了又想,一定是前晚醉酒“欺负”了陆砚,蛊惑他让她睡,这种在她二十三年里从未有过的出格产生了后遗症。
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