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身份,除却你保镖的身份,只是一家小公司的负责人,他能给你什么?
养得起你?”
漆黑的眼眸里一闪而逝什么,明梨唇瓣一点点地抿了起来。
“妈妈,”她冷然打断,目光分外坚定,“我并不觉得保镖这个身份究竟有多拿不出手让我觉得丢脸,您说我嫁给保镖是给明家丢脸,那我嫁入霍家就不是笑话了么?”
攥紧的白皙指尖松开,明梨迎着华敏君的目光一字一顿地再开腔:“我知道您让郑叔带我回来是为了什么,我不会和陆砚离婚。”
随着她最后一个音节的落下,华敏君化了精致妆容的脸终是有了丝丝变化。
气氛,骤然紧绷。
谁也没有率先移开视线。
像是对峙。
胸腔有情绪肆意妄为地冲撞,华敏君压下,终是问出了口:“就因为我命人砸了你的钢琴,你就要用你的婚姻发泄对我的不满?”
指尖颤了颤,明梨唇瓣倏地紧抿。
“明梨,任性也要有限度,收起你的叛逆,明家的大小姐没有资格肆意妄为。
至于钢琴,你别想再碰。”
华敏君最后看了她一眼,转身毫不犹豫地往向门口。
“收了她的手机,送她回房,让她好好想清楚,想不清楚就别离开老宅。”
开门跨出脚步,她对等候在书房外的郑叔冷冷地吩咐。
“妈妈。”
明梨叫住她。
华敏君站定。
明梨盯着她一丝不苟盘起的精致发型,情绪很淡地问了句:“那我的护照呢?”
回应她的,只是华敏君冷淡的一句——
“当初就不该由着明珩把你带出国,作为长辈,这些年他就是这么教你的吗?
明梨,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“嗒嗒嗒”的高跟鞋声随着华敏君毫不犹豫的远离渐行渐远,最后消失不见。
郑叔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“你啊你,”他作势瞪了她一眼,又是心疼又是责怪,“你说你好好的,又惹少夫人生气,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?
看把她气的。”
明梨自小被郑叔看着长大的,郑叔至今未婚,对她对明珩都是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,很疼他们俩。
像是回过了神,褪去了在华敏君面前的叛骨冷淡,明梨俏皮地眨眨眼,软软地撒娇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