梨精致明艳的脸蛋上,平添几分独一无二的惊心动魄的美。
霍容景眸光微动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
再开腔,他嗓音黯哑了两分。
从始至终,他的视线都不曾从明梨脸上离开。
但明梨不喜欢这样的注视。
“好久不见,有什么事吗?”
毫不掩饰地往后退了步,她问得平静,情绪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,看向霍容景的眼神里更没有过变化。
霍容景定定地望着她。
不言不语。
明梨眉心微蹙:“如果没事的话……”
“对不起。”
话音戛然而止。
胸腔处有情绪在肆意妄为,霍容景再开腔,声音更显黯哑,还有些许少见的紧绷:“明梨,对不起。”
想要上前一步拥她入怀的冲动被扼制,但他盯着明梨的目光还是逐渐变化:“我不知道当年我母亲会上门退亲,从而让你离开临城多年。”
他是懊恼的,无论他的语气还是神情,都透着懊恼和后悔,还有自责。
“明梨……”
“等等,”明梨将他打断,黑白分明的眸和他对视,淡淡反问,“你以为,我离开临城是因为你,因为你母亲?”
她笑了笑,有些漫不经心,精致生动的眉眼间染着属于明家大小姐的傲慢,温凉话语节奏舒缓慵懒:“霍容景,你想多了。”
挺拔的身形微僵,霍容景薄唇抿成了一条线。
俊脸深情,须臾,他重新开腔,话里行间皆是毫不掩饰的情意:“我离开后,每个月都有给你写信,后来你也离开临城,我便将信寄到了你住的地方。”
壁灯灯光倾泻而下,笼罩着他颀长身躯,渲染开一种无言的令人心疼的落寞。
“你是不是没有收到过?”
明梨漂亮的眸微眯。
视线微移,不期然的,她看到了霍容景手腕上的腕表。
霍容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。
俊脸终于溢出温润浅笑,他抬起手,望着她的眸低沉深情地说:“当年我二十岁生日,你送我的生日,我一直戴着,我很开心。”
“明梨,别再生我气,好不好?”
字字缱绻,似缠绕着万丈深情。
明梨看了他几秒。
“霍容景。”
她叫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