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重的,只想让他疼。
霍砚身体霎时紧绷。
他没有阻止,任由她咬,一动不动。
天花板明亮的光线笼罩而下,将两人的身影交织在一块儿。
只是,没有暧昧。
明梨咬不动了,太硬,咬疼的只是她自己。
这一事实让她更不能接受。
她只想推开他,然而还不等她有所动作,男人跨了一步,将她稳稳地放在了床边。
下一秒,他单膝跪地在她身前。
而后,她听到了喑哑但从容冷静的嗓音——
“法律上,死刑犯依然有自我辩护的权利,所以明梨,就算你要判我刑和我离婚,也该给我机会解释,不是么?”
“你不想见我,说完我就会走。”
解释……
明梨心一颤,细密眼睫也跟着不停扇动,垂眸的视线里,他没有再扼住她的手,而是手掌撑在了她身侧,看起来像是随时可以将她圈入怀中。
她终究还是抬起了眸。
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,完美到无可挑剔,神情是一贯的无波无澜让人看不透丝毫。
唯有目光很沉。
没有再说一字,只是这么冷静沉着地望着她,像是在等待她给他机会解释。
明梨唇瓣动了动。
“好啊,你说,说清楚是如何算计我的。”
她冷冷地和他对视,嗓子不知是否因为方才的羞恼愤怒竟变得有些沙哑起来。
字字委屈透了。
霍砚默然。
撑在她身侧的手悄无声息地动了动,最终收回握成了拳,喉结轻滚,他说:“我母亲姓陆,在被霍家找到前,我随她姓。”
有些情绪始终无法克制,明梨看着他俊漠的脸,听到自己问:“陆之郁的陆?”
霍砚知晓她已猜到。
没有隐瞒,他沙哑地承认:“嗯,我母亲是孤儿,自小被陆家收养,只是身体孱弱,加之性子安静,很少有人知道陆家还有她这么一个养女,这些,是她临走前告诉我的。”
“陆之郁,”他顿了顿,“比我大几个月,名义上我该叫他一声表哥。”
心尖像是被细针了下,明梨忍不住讽刺:“果然是好兄弟,我和之郁哥一起长大,他明知我最讨厌……就这样,他也要帮着你骗我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