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砚注视着她,循循善诱:“那为什么突然问这个?”
顿了顿,“你知我只有你。”
我只有你……
像是有电流突然蹿过,又像是羽毛轻轻地拂过,强烈的异样感觉漫上心尖,一层层地包裹住。
明梨垂下了眸,心跳很快。
她很想问,那明落呢?
为什么她一口咬定是旧识,为什么说知道从前的他是什么样的,又为什么说是他帮她回到的明家,又那么亲昵地叫他阿砚哥哥……
“明梨,看着我。”
忽然,他的声音钻入耳中。
半是温柔,半是强势。
明梨抬起了眸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眉心微皱,霍砚盯着她问。
明梨和他对视。
那股情绪肆意地横冲直撞,她说:“没事,就是刚才睡着了,做了梦,梦到没有合约,也没有零露公馆那晚的事,你再也不是我的保镖我的人,再不会对我好。”
视线始终落在他脸上,想试图看清楚,然而无论是他的神情还是眸色,似乎总叫人看不透。
她语顿两秒。
“霍砚,”心跳狂乱,她最终还是试探着问出了口,“公馆那天晚上你并没有喝酒,和我……是因为我要你,所以你才没有拒绝?”
空气似安静了一秒。
其实很正常。
然而,也不知为何,明梨竟突然害怕他的回答,眼瞧着他薄唇掀动就要说话,她急急开口阻止:“霍砚,我疼……”
霍砚未出口的话堵在喉间。
他皱眉,目光沉沉将她脸蛋仔细打量,嗓音很沉:“哪儿疼?”
明梨噎住。
“小腹……”心慌意乱间,她随口胡扯了个借口,“今天生理期有点儿疼,不舒服。”
她精致生动的眉眼间分明染着委屈,似乎还有埋怨。
霍砚眸色暗了几分。
他记得这三年她的生理期除了不会每月都准时,并不会疼。
但他不敢大意。
“我让梅婶准备红糖水,”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,他哄着她,“再让唐格去买止痛药,如果疼得厉害,就把药吃了,嗯?”
明梨抿起了唇,没作声。
其实没有疼,何况今天已经是第四天快结束了。
他担心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