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。”
没有推脱,没有狡辩,始终从容冷静。
明梨看在眼中,只觉有股强烈的酸意直冲鼻尖和眼眶,更有眼泪横冲直撞地意图掉出来。
她猛地别过了脸。
胸膛起伏,所有的话仿佛都堵在了那。
太闷。
“好,我给你机会解释。”
半晌,明梨艰难地挤出一句。
霍砚呼吸节奏微变。
明梨依然没看他。
“霍家老太太……”指甲用尽全力地掐着掌心,她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,“去世前留下遗嘱,将她名下的霍氏股份送给了我,这件事,你知不知道?”
“遗嘱说,霍家……霍家只有你们这一支的人娶了我,就能得到股份,霍容景说,他就是为了股份想娶我。”
她的话清晰钻入耳中,眸底掠过暗色,霍砚握着她的手紧了紧。
“遗嘱的事确实知道,”他承认,掌心捧上了她的脸小心翼翼地让她看向自己,“但我不会要你的股份,从没有想过。”
无论是他的眼神还是言语,似乎都坦坦荡荡。
贝齿咬住唇,明梨没有作声。
霍砚喉结滚了滚,哑声叫她:“梨梨,结婚……”
“你还能让我相信吗?”
话音戛然而止。
她平静地和他对视,平静地问他。
偏偏这一句,让霍砚呼吸重了重。
“能。”
他晦涩但坚定地说。
眼神亦是如此。
明梨看着,只想抽回自己手。
可他握得太紧,她毫无挣脱的可能。
酸涩一点点地膨胀,她索性放弃,看着他即便此刻都似乎依然冷静无波无澜的脸,微颤着嗓子问:“那零露公馆那晚呢?”
视频那晚不曾说的,此刻她全都说了出来。
“我一直以为,也只记得那晚是我主动,是我主动要你,命令你要我,你听我的话,所以我们……荒唐了一夜。”
“可实际呢?”
她的眼睫止不住地发颤,甚至嗓音亦是,“是你顺水推舟,明知我喝了那样的水,明知我难受……故意逼我主动,坐实夫妻关系,要我对你负责。”
有些话一旦出口,怀疑便再也控制不住。
“你明知明落算计我,你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