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。
眸色微暗,霍砚没动。
“乖。”
他只如是哄她。
明梨生气。
贝齿咬了咬下唇,嫌不够,她强势地捧住他的脸,对着他的薄唇就是咬。
咬完,他还是没吻她没说话。
嘴一撇,明梨伤心控诉:“你变了,我回来……你不开心,不吻我,不抱我也不哄我,你就是不爱我了,我不要你了。”
她说着就要从他身上下去。
霍砚投降。
本想再等等哄骗她,但到底不是她的对手,他掐着她腰不让她动,薄唇吻上她的,边吻边哄:“我的错,不生气了,好不好?”
明梨躲避。
“不许吻我,”掌心按上他的唇,她哼了声继续控诉,“现在晚了。”
霍砚双臂将她紧搂住,顺着她的话哄她:“要怎么证明,你才相信?”
极致温柔的嗓音,性感缠绕其中,足够令人心生悸动,让人沉醉。
偏偏两人靠得极近,温热气息全都喷洒在了她脸蛋上,掀起微痒酥麻的感觉,明梨本就有些喝醉,此刻她差点儿受不住。
她黑白分明的眸盯着他的脸。
忽地,她凑近他耳畔,双手将他脖子圈住,舌尖故意轻碰了下他敏感的肌肤:“阿砚,你不想要我吗?”
气息温热,钻入他耳中。
霍砚神经骤然绷了绷。
喉结艰涩上下滚动,他半阖了阖眼,箍住她脸不让她继续作乱,哄着她的嗓音悄然再喑哑:“乖,等回家,嗯?”
明梨被迫和他分离。
脑袋似乎更晕了,小脸板着,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。
“阿砚,”半晌,她叫他,身体无意识地动了动,“你不要我,是不是因为我没穿旗袍?”
没等他回答,她恍然大悟似的自顾自地继续:“上次……上次我穿了旗袍,你那么凶地欺负我,别以为我忘了,那次你眼睛都红了。”
指尖沿着他的脸廓线条轻轻地缓缓往下,滑过他喉结,最后覆上他胸膛轻戳慢划,她哼了声,眼神幽怨:“你是旗袍控。”
她脸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。
醉酒的她,更是不自知的妩媚,恍人心神。
似有暗色在眸底翻涌,唇畔勾出微不可查的浅弧,霍砚盯着她,低声循循善诱:“回家穿给我看,我帮你脱掉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