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,他时不时地会看一眼,等一瓶结束,他熟练地换上另一瓶,接着又拿过毛巾去洗手间洗一遍,再敷在她额头上。
一次次,动作轻柔小心翼翼,不厌其烦。
等两瓶点滴全都结束已是凌晨后,她已睡得很沉,至少不再无意识地呢喃。
发现她唇瓣变得有些干,陆之郁起身去了客厅重新倒了杯温度适宜的水,不想吵醒她,他便拿起医生留下的棉签棒,沾了水轻轻点在她唇瓣。
做完这一切,他又替她掖了掖被子。
落地灯调到适合暗度,陆之郁就坐在床沿边,握着她在被子下的一只手,贪恋地望着她,一动也不动。
也有情不自禁时,他指腹会忍不住抚上她脸蛋,轻轻摩挲。
“绾绾……”他低低叫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