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笑问徐凤年:“尝过了?”
徐凤年没好气道:“没,你想要,晚上让裴王妃睡你那里,只要别来祸害我就成。”
徐脂虎放声大笑,几乎笑出眼泪,沉甸甸的胸脯乱颤,一点不顾忌地趴在徐凤年肩头上,气喘吁吁地媚笑道:“算了算了,姐还是乐意跟你睡一起,与这等国色天香的美人儿磨镜子,虽说也不差,可哪里比得上跟你同床共枕。”
靖安王妃眼神震惊,看待这对姐弟有着毫不掩饰的憎恶,显然是信以为真他们之间有那有悖伦理的背德关系。眼神一冷的徐凤年拿绣冬刀鞘重重拍了下她的脸颊,徐脂虎唯恐天下不乱,彻底依偎在世子殿下怀中,津津有味望着这位靖安王妃,这姿态,哪里像是姐姐,分明是如同内宅里争风吃醋的妻妾,得宠后耀武扬威给手下败将看呢,徐凤年心中叹气,但既然是姐姐胡闹,就由着她去了,她开心就好,至于一脸厌恶的裴王妃心中所想,关他何事?徐脂虎得寸进尺,双手搂着徐凤年脖子,不肯安分守己地拿脚蹭了蹭脸色寒霜的裴王妃,笑道:“王妃姐姐,要不妹妹教你一些受益终生的狐媚手段?这女人呐,床下端着架子是好事,到了床上还如此,可就要惹男人厌了。姐姐都这般岁数了,若再放不开,可不就是浪费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本钱了吗?”
姐姐妹妹四字,徐脂虎咬字极重。听在裴王妃耳中,自然十分刺耳,尤其是那三十四十的说法,相信再豁达的女子,都要揪心啊。
布衣木钗的裴王妃板着脸,撇过头,抿起嘴唇一言不发。
徐脂虎惋惜道:“漂亮是漂亮,就是不懂半点风情,难怪我弟弟这种端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家伙都对姐姐你不下筷子。”
徐凤年终于出声道:“好了,姐,你就别吓唬这位贞洁烈妇的靖安王妃了,再说下去,她就要吞钗自尽了。”
徐脂虎故作惊讶道:“瞧不出王妃姐姐这般刚烈啊。”
徐凤年笑道:“王妃,要不你吞钗给我姐瞅瞅?”
裴王妃眼神凄离,咬着牙背对着他们,脸颊上流下两行清泪。
徐脂虎在世子殿下耳畔悄悄道:“原来也是可怜人。”
徐凤年不置可否。
来报国寺来得早,寺门还未开启,十几拨香客都在寺外歇息闲谈,大多都是湖亭郡里的熟人,当看到寡妇徐脂虎下了马车,立即闭嘴不语,相比前段时间的看戏心态,昨天波澜过后,湖亭郡别的县城还好,阳春城里所有消息灵通的士族门阀却早已被那世子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