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恶心归恶心,但是还是有很多人只恨自己没有生出一个这么争气的女儿,没有一个那么有能力的孙女,如果要是有现在在河南府被称为道爷(为什么不称呼为王爷,你说呢........)的可就得算上自己这一份了。
又是一个坐在前列的中年男子起身对着朱由菘拱手恭敬道:“王爷我何家一直以来受王爷恩惠,若是王爷不弃,我愿何家誓死跟随!”
众人又是一阵鄙夷,这还是一个拍马屁的,何家在这河南府也是数得着的书香门第豪门大族,一门两进士,京城还有一个在户部当员外郎的后台,当地的知州也是那位后台的同年,对何家也颇有照顾。
他犯得着这么巴结福王吗?
还真犯得着,何家无意间发现了一处矿脉,于是就想要开矿,因为开矿多挣钱啊,可是开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开的,没有足够的实力势力后台你想开矿?马上就会被人吞的一干二净好嘛。
何家最大的靠山就是那个户部当员外郎的族人,可是员外郎不过品级从五品,不算高也不算低,但是还支撑不起一个开矿的靠山。
于是在那位员外郎的主意之下,何家拿着这条矿脉献给了福王,企图与借着福王的名头开矿。
幸好福王朱由菘也不是一个傻瓜,他还懂得怎么叫适当什么叫规矩,矿脉他拿六成其余四层两层是当地官府的,最后两层才是何家的,就还算是这样何家也是挣的盆满钵满。
他当然要紧紧的巴结住福王了,只要福王的权势没有倒下,那么他何家的富贵就能继续的长久下去。
朱由菘很满意这两人的表现,于是伸手一拍。
顿时一群侍女端着菜肴上来了。
众人低头一看上来的究竟是什么玩意,一叠腌咸菜一叠不知名也不知道可不可以吃的野菜,最醒目的就是中间那盘一人只够分到一个的野菜团子,还有一人一小杯所谓的酒。
“诸位请了!”只见朱由菘将自己面前的那一杯酒一饮而尽,喝完之后还咂咂嘴觉得这是什么人间珍品似的。
王爷都干了下面的谁敢干看着,于是也端起面前的酒杯准备一饮而尽,只可惜杯子里面的液体一沾到嘴里面的所有人面色都变了。
这是酒?不但寡淡无味还有一股子马尿味道,到了嘴里还有一些苦涩。
在座的各位那个身价不是万贯,平日里喝的酒怎么着都是美酒,什么时候喝过如此低贱的玩意,有的忍耐力强的就强行的咽了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