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理工航空工程硕士学位的钱师兄,进入加州理工学院还没满一年,没有跟来符合常理。
“卡门教授,您怎么会到清华来?”赵忠尧同冯卡门拥抱过后,退后一步,收拾整理情绪,言语满是尊敬。
“学术访问,我的第一站是欧洲,第二站是莫斯科,第三站是中华,距离我上次来清华大学已经过去八年了,来看看你们航空事业的发展水平,进行学术交流。”
冯卡门面露祥和而慈善的微笑,注视着三十五岁处于科学家巅峰时期的赵忠尧,解释自己的来访目的和原由:“临走之前,密立根主席让我给他最喜欢的中华学生赵忠尧博士带一句话。”
“卡门教授,老师说了什么?”赵忠尧屏气敛息,有些紧张。
冯卡门从怀里取出一封信,笑着递向赵忠尧。
赵忠尧接过拆开,信中只写了一句话。
致亲爱的赵:
你离开学校已经七年,我听说你正在你的祖国任教,这是一件好事,但我希望你能回到学院来,从事最前沿的核物理研究,学院有最好的学术环境和硬件基础,你的天赋在科学研究领域,而不是课堂上的无意义教学。
罗伯特安德鲁密立根,1937年5月1日。
信件合拢折叠,放入怀中,赵忠尧看完过后,心中满是复杂之意,感动与纠结并存,对他这种拥有顶级天赋的物理学家而言,前往美国进行核物理研究的确是最好的选择,因为中华不具备这种环境和基础。
三十五岁的年龄,正是一名科学家做出成果的黄金时期。
但作为中华人赵忠尧放不下身处苦难之中的祖国。
“卡门教授,谢谢您。”赵忠尧没有着急作出决定,收拾情绪,朝着冯卡门致以真挚的谢意。
“这是我应该做的,赵教授,这位学生是”冯卡门笑了笑,表示没事,紧接着目光投向站在后面的余华,出于学者的敏锐意识,他能感受到这名中华学生看向自己的目光极为不同。
“不好意思,余生,你过来一下。”赵忠尧闻言,知晓意思,转身朝着余华招了招手,示意上前。
顿时,实验室内众人目光全都凝聚于余华身上,余华轻轻吐出一口浊气,屏气敛息,下意识理了理衣领,朝着两人而来,停在赵忠尧身旁。
这是一个机会。
一个突如其来且非常珍贵的机会。
余华的选择是抓住它。
“他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