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黏在壳壁上的蛋液,便拉着白竹叶和白米豆到了一边,把蛋壳塞给了他们两个,“快,还能舔两口。”
虽然是生的,可对于长年连个鸡蛋壳都闻不着味儿的白竹叶和白米豆来说,这鸡蛋的腥味简直是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,慌忙伸了舌头去舔。
但也没忘记把手里的另外半个蛋壳塞回到白立夏手里头,“刚好四个,咱们一人一个,二姐你也尝一点,剩下的那个留给大姐……”
他们俩虽然小,可也不能独吞吃食,哪怕只是这一丁点的鸡蛋液。
白立夏心中欣慰,摸了摸白竹叶和白米豆的小脑袋。
正在灶房里头拿了筷子打鸡蛋的苏木蓝瞧见院子里三孩子的动作,急忙张口,“你仨干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