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扎的并不牢固,一放飞便被吹个七零八落的,以至于忙活了一整天,五个孩子手里头,连一个完整的风筝都没有。
不过,他们到是不气馁,仍旧是兴致勃勃,晚上点了油灯也在那商量怎么做才是对的,熬到半夜才各自去睡觉。
等到第二天晨起的时候,又各自早早起了,连早饭都顾不得吃就开始忙活。
引得白永和都加入了扎风筝的阵营,跟他们玩成了一团。
瞧着他们在那废寝忘食,手中拿的风筝仍旧是不尽如人意,冯氏直在旁边扶额叹息,“费这个力气,跑一趟镇上,买上几个回来,这会儿早就外头疯跑着玩去了,瞧他们的架势,我估摸着,下午也难放上风筝。”
“也不能这么说,玩嘛,玩啥不是玩。”
苏木蓝笑着拿了果子过来,拿了个酥酥的桃酥,给了在那咿咿呀呀的白永乐。
小家伙现在已经长了四颗牙,第五颗和第六颗也已经冒了头,正是牙痒痒要嚼东西的时候,看到吃的,蹦跶着恨不得要从小木车里头跳出来。
看到苏木蓝把酥饼给了他,咧嘴直笑,拿着酥饼往满是口水的嘴里头塞。
“我估摸着啊,比着放风筝,他们更喜欢扎风筝这个过程呢,咱们不也是?比着过年那两年,年前预备年货,准备各样东西,才觉得更有年味儿呢。”
听苏木蓝这么说,冯氏点了头,“那到是,也罢,他们不嫌费劲,就由着他们去就是,也免得成天只知道扎书堆里头读书了。”
白永和勤奋上进,自进了县学后,尤其明显,除了平日里日常吃喝睡觉,逗白永乐以外,便是成天捧着书本。
哪怕跟白米豆他们一起玩闹时,三两句话的,便绕到这探讨学问上头,就因着白永和的好读书,冯氏一度有些担忧,若是白永和往后读成了书呆子,怕是连媳妇儿都不好讨的。
像这般能够放下手头的书本,一门心思扎风筝的,还真是少数。
冯氏瞧着,也觉得心里头的一块石头,能略略落落地。
苏木蓝抿嘴直笑,拿了点晒干的梨条,去逗白永乐。
谁知白永乐并不要拿梨条,反而是冲着苏木蓝伸了双手,咿咿呀呀地要她抱。
“瞧你,这一身的酥饼沫子,弄脏你婶子的衣裳。”冯氏见白永乐不乐意坐小推车,伸手要将他抱下来,准备双手架着她,让他在地上踩一踩,蹦一蹦。
连脚的棉裤,脚上穿着小翠扎的虎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