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,那里好痒,别嗯,痒啊”她软软的声音又娇又嗲,恐怕一般的男人听了,骨头都要软了。
饶是叶某人定力足,也是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,恶狠狠地凶了她一句:“不准再这么叫!”
真是冤枉死了,不过这是甜蜜的委屈,她得忍。
夏一涵闭上眼,咬着嘴唇才能克制住发出声音。
叶子墨深吸了好几口气,才能把燥热压下一点点。
不过当他的手再次沾上她嫩滑的腰部时,他的身体又不由自主地绷紧了。
“等我一下。”
他说完,不等她反应,就去衣橱拿了换洗的衣服,快步去了洗澡间。
夏一涵怔怔地看着被关上的他卧室角落的门,心里涌起一阵暖暖的感动。
这人,不管看起来多冷漠,其实他的心真的非常非常柔软。
叶子墨,我能为你做些什么?
他这个澡冲的有些久,困乏极了的夏一涵实在太累,竟恍惚地睡着了。
等她再次感觉到一双温暖的大手在她身上细细的推拿按摩时,她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睛看了。
在一种暖到心底的幸福中,她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呵护,连在梦里都不觉得冷了。
这晚夏一涵做了一个异常甜美的梦,叶子墨靠着一颗高大的梧桐树,她则躺在他的腿上,他们的两个孩子,一个男孩,一个女孩,在不远处追逐嬉戏。好像二十几年的所有苦楚都成为过去,她的生活里不再有忧伤,不再有无穷无尽的隐忍,只剩下了柔软的甜蜜。
她不知道,她这样的美梦,是因为他温暖的身体搂抱着她的身体。
叶子墨没躺多久,只是搂了她一会儿,看她睡的熟了,他才又起身去看付凤仪。
付凤仪始终没睡,到了后半夜的时候,体温开始上升。叶子墨要去叫医生过来,付凤仪说什么都不让,硬说要忍着。
不管叶子墨怎么说,软硬兼施,她就是不肯让步。以前有一次,他强行找了医生来,打上吊瓶,付凤仪自己就扯下去,那次还伤到了手,划破了手背上的血管。鉴于那次的教训,叶子墨再没有强行让她看诊过了。
每次只要她执拗起来,他就坐在床边耐心地做工作,直到把她说通,接受治疗。
一直到天亮,付凤仪还是不肯让人看病,她的额头已经是滚烫了,连鼻息都烫人。
叶子墨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付凤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