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酒看见夏一涵的背影那样悲伤,想要跟上来,被叶子墨喝住。
“谁都不许管她,让她自己好好想想,她是谁。”
叶子墨的声音冰冰凉凉的从身后传来,她的身体又是一僵。
再次迈步时,她似乎又清醒了不少,他提醒了她,她到底是谁。不管他温情也好,他对她再好,她都还是那个跟他交易的女人。所以他对她的柔情持续不了多久,因为那不是爱,不是天长地久的承诺,他们之间没有承诺。
她的身体此时真的很虚弱,酸软的就像是被重型机车碾压过一样。
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她住的那间客房,她脱掉鞋子,爬上了床,靠着床背坐着。
主餐厅里,叶子墨脸色始终难看。
他早餐吃的很快,吃过以后,拿过女佣人端上来的餐巾抹了抹嘴,就起身迈步离开。
酒酒忙追上了他,在他背后小心翼翼地问:“叶先生,您真的不给夏一涵吃早餐吗?她身体不好,会吃不消的。”
“不要问我!”他冷冷地甩出这句话,就大踏步走了。
酒酒还想追上去,却被管家给拉住了胳膊。
他低声跟她说:“你难道听不出叶先生的意思吗?他说不要问他,又没说真的不给。他是拉不下面子说要你给送,我会吩咐厨房给她备好早餐,你一会儿去拿就是了。”
酒酒有些愣了,这是她认识的管家吗?他不是巴不得夏一涵挨饿挨骂,最好早点从别墅里滚蛋吗?
管家也看出了她的想法,却没解释什么,只是对着耳麦对厨房那边吩咐道:“再准备一份营养丰富的早餐,二十分钟后酒酒会去拿。”
吩咐完,他就跟上了叶子墨的脚步。
叶子墨去了付凤仪房间,她已经起来了,还收拾好了她的东西,要跟叶浩然一起离开。
这是母亲在胁迫他,想要他给叶浩然认错。对叶子墨来说,除非是叶子翰平安回家,否则他永远都不会对他说一句软话的。
“您要回去也行,郝医生的药熬好了,我会派人按时送过去。”
“墨儿!”付凤仪不甘心地唤了一声,她是想借她生病的时机要他们父子和好的,怎么又弄成了这个样子。
这次中医把脉,付凤仪没有大碍,所以叶子墨也不像昨天那样担心,并且他也知道叶浩然对她也是很好的,就算是回去,堂堂的理事长总不会连个感冒的妻子都搞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