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你是我女人,除了宋婉婷,在这栋别墅里就是你最有权利要东西了。以后想要什么,就直接跟管家说,跟任何人说都行。再发生今天这样的情况,你可以告诉他们,是我要你拿的。要是还有人敢为难你,你也可以告诉我。”当然,他也会交代管家,不会让她再碰壁了。
“谢谢!”夏一涵看着叶子墨,真诚地说。
她忽然发现有时候把自己的地位想清楚了,也许还更容易高兴起来。当把自己想成是他的恋人,就会渴望他对她全心付出,一旦他对她不好,她就会加倍的失望失落。
要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对他来说可有可无的人,那么他给她的恩惠,哪怕是一点点,她也可以额外感激。
听得出她故意让自己卑微,他有种淡淡的烦躁,微微皱皱眉,站起身。
“不用客气,以后服务做的再好些就行了。”他的话冷冷冰冰的飘向她,夏一涵的身体僵了僵,随即苦涩地笑了笑。
她会努力的吧,她应该努力。
他离开了。
本来刚刚是一副和谐的画面,他坐在她不远的地方,跟她一起看着绒绒享用牛奶,很温馨不是么。
假如她能再柔顺些,这样的温馨估计就能维持很久,可她为什么那么清醒,知道维持再久都是假象。他宠一个人的时候,她是世上最幸福的人。只是他高高在上,翻手云覆手雨,转瞬间她就能领略到黑夜降临。
注定是那样,索性就不要假象吧。
又为什么在看到他背影越行越远的时候,她的心越来越沉,就像是天空渐渐聚起了乌云一样。
她这才知道她是多么想念他,不管他怎么对待她,他冷漠也好,他严厉也罢,他再喜怒无常,她都没办法对他无动于衷。
绒绒刚吃完,夏一涵就听到脚步声,她看过去,是酒酒,朝她跑过来的。
“一涵,我走以后你没什么事吧?”酒酒关切地问。
夏一涵摇了摇头,说:“没有,我刚给绒绒喂完奶。你怎么样,照片呢?拍了?”
夏一涵不说拿牛奶的事,酒酒这人嫉恶如仇的,她说了,她一定会生气的。
“拍了。”酒酒说,不过表情却不见丝毫雀跃,真不像她的性格。
“拍了你怎么这么不高兴?拿来我看看吧。”
酒酒又使劲儿踢了下脚旁边的小石子,气呼呼地说:“他真是个怪人,气死我了!”
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