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母亲喜笑颜开的模样,叶子墨心里真是感慨万千。
严青岩看了看付凤仪离开的背影,收起了他脸上的笑容,很严肃地看着叶子墨,慢悠悠地开口:“你还是不信吧?不用说我也看得出你不信。今天也就是见了一面,坦白说,我也不能十分确认。不过我怕万一她是我妈,我却没有第一时间让她高兴,我就是不对的。”
叶子墨阅人无数,却从没像今天这样为一个男人的一句话,心里这么动容的。
“抽烟吗?哥!不管你是不是我哥,你比我年纪大,我叫一句,不过分吧?”严青岩说完,从口袋里掏出烟,递给叶子墨。
叶子墨没拒绝,接过来点上,两人慢吞吞的吞云吐雾,严青岩开始说他小时候的事。
我在很多人家里呆过的,最早的一家,是一个农村家庭。
我是四岁离开的,那家的养父养母说我是大概两岁时,一个春天的晚上走到他家门口,我饿昏了。
他们看我可怜,就把我收留的。
不过他家很穷,后来实在养不起了。就说我已经四岁了,要不自己走吧。
我赖着不走,养母心软了。
谁知道过了一段时间,我都不记着这件事的时候,养父带我到一个很热闹的地方,估计就是个小镇我就没找着他了。
我那时候还小,想回去,根本不记着地址。
我那时开始流浪了,也不懂年月日,不知道捡吃的过了多久,又碰到一个好人。
她年纪大了,也不嫌弃我脏,说没有儿女了,就把我带回家。没两年,她又死了,把我拜托给了一个亲戚,我又到了那家
严青岩说这些时,好像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。包括他是怎么被养父养母欺负的,打骂的,他都是轻描淡写。
叶子墨这时才留心细看,他脸上有个疤痕,不算很大,脖子上有烫伤过的痕迹。
这些都表明,他确实是有个悲剧的童年。
按照他走时的年纪和时间来说,要说他是他弟弟,却也是符合的。
不过只是这一点,显然是不足以作为认亲的证据。
严青岩说完后,谨慎地看了看门外,没有见到付凤仪影子,才低声说:“你想做dna鉴定,我随时陪你去。去哪里,什么时间,你安排了通知我一声就行。我的手机号是。”
“好!”叶子墨拍了拍他的肩膀,也真诚地说:“谢谢你顾虑我母亲的情绪,不管结果是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