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的人,竟变的那么草率和冲动。
当时是这样的,我以为死的是他,谁都以为是他。
那时他在上班的地方附近租了一间房子,我和他在散步的时候遇到了于珊珊,她说会弄死他,我们都没当回事,以为于珊珊就是吓唬我们的。
那晚我们分开后,他就回了出租房。
第二天早上我接到消息赶去看的时候,那间房子已经烧的只剩空架子,而那个人的狮体也已经面目模糊其实不能算是面目模糊,已经烧的缩了水,表皮都看不见了。
那时候我真是伤心欲绝,心想他一个人住,死的肯定是他,不会是别人。
尤其后来,于珊珊出面要求警方火速定案,还到莫家来收买莫家人。
你想啊,是于珊珊下的手,她的目标就是小军,而且他死在他一个人住的出租屋里,是谁,谁也会相信死的是他。
我真的从没有怀疑过这一点,那具狮体到刑侦科没多久,匆匆查了一下后,莫家就被要求带去火化。
我并不同意,却拗不过我妈,到底还是被火化了,后来我就开始去上访。
总之,经历了很多波折,也没有他的消息,所以从头至尾我都没想过他可能还活着。
她那句总之经历了很多波折让叶子墨心里更加的感慨,她虽然一语带过,可他太清楚她有可能会经历了一些什么事。
为了他,她都愿意。不用说别的,就是与莫小军相关的一条小狗,她都能舍命去救,就足见她为他真是什么都可以做了。
叶子墨心里又想了很多,面色却平静如常,又轻声问她:“你这几天都在生病,没有出别墅,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没死的呢?”
你记得我跟你提起过的院长说有人在她办公桌上放了五万元钱吗?
今天院长又打电话给我,说办公桌的抽屉里又多了个文件袋,里面有二十五万。
这两次的钱加起来就刚好是三十万,和莫家丢的数字一样。三十万,这不是一个小数目,同时我觉得也不可能那么巧,那边丢了,这边得,不是太奇怪了吗?
而且听我妈说,当时莫家被偷,没有撬锁的痕迹,窗子也是关着的。
那人很可能就是有莫家的钥匙,你不知道,我妈有个习惯,喜欢把钥匙放在一个特定的地方。
不过这事也只有我们家几个人知道。
还有,她喜欢把现金放在家里,这个习惯也只有我们家的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