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也是毫无问题的。
“给他安排一间客房住下。”叶子墨对管家吩咐道,随即又命令酒酒:“把夏一涵扶回房间。”
“是,叶先生,是扶回她自己房间吗?”酒酒故意问道。
叶子墨皱了皱眉,扫视了一眼貌似已经“喝醉”的那头有耐心的狼,凉凉地命令一声:“我房间!”
酒酒吐了吐舌头,心想,当然知道是要扶到你房间,您老人家恐怕是怕人家趁虚而入吧。
夏一涵长这么大也没这么喝过酒,已经是双腿发软,几乎走不成路。
叶子墨走在摇摇晃晃的两个女人身后,越看越气,还是冷着脸走上前,也不说话,弯身就把她抱了起来,大步回房。
酒酒心里想着,明天夏同学一定又是满身的紫色印章,估计也爬不起床了。
叶子墨冷肃着脸,把夏一涵放上了床,力度说不上温柔。放完了,也不看她,转身就要走,夏一涵却伸手拉住他,低声说道:“叶子墨,你别走好吗?”
“干什么?喝成这个鬼样子,不好好睡觉,想干什么?”叶子墨坐在床头,没好气地问。
“我,我想干什么?我也不知道,我心里好难受。”夏一涵说着,泪就不争气地流下来。
“哭什么?”叶子墨的语气更不好了。
“我!我不想这样,我不想看到你生气,我希望看到你,每时每刻的看到你。你笑我吧,笑我没出息吧,我”夏一涵扁了扁嘴,哭的更伤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