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你眼里你男人是古惑仔啊?你又不是没看到,我在郊区不是有很多黑衣人吗?就算真有需要动用武力,还用你男人动手吗?放心,我不是随便乱来的人。我就是当时对莫小军那么恨,你看我对他怎么样了吗?再怎么说我父亲是叶理事长,我做什么事总会考虑会给他带来什么后果的。一般违反法律,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事我也不会去做。我只会本分地做我的生意,你不用总担心我的安危,我没事的。”
叶子墨本不习惯向人解释,只是现在他越来越在意他女人的感受,知道很多事他不说透,她就会为他担心。
“真的?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,我们睡吧,天不早了!”
“还早吧?我看这时间还足够做两次运动”叶子墨邪邪的一笑,夏一涵红着脸推开他,几步跑回大床去了。
他只是安慰她而已,这时候其实并没有多少心情和她亲热。
宋婉婷在钟会长手里,强抢回来,他一是怕宋婉婷和孩子总受惊吓,二则,他始终不愿意跟钟会长的人正面冲突。
他不想让钟会长确切地了解到他手上有多少人,那些人具体在什么地方,大概是什么实力。
那些黑衣人一般他不到关键时刻,也不想用。
不用武力解决,那就只能是文斗了,他只有再把上次搜集到的钟会长那些证据用上。当然,他也知道,凭他一己之力,手上仅有的这些证据不足以成为致命的威胁。
毕竟钟会长和他爱人的娘家岳家都是非常有实力,有正冶背景的。他们自己心里很清楚什么事能做,什么事不能做,在分寸之间早已有过把握。若不是犯下滔天大罪,或者没有得罪某位上峰领导,钟于泉落马的可能就不大。
但是现在是关键时期,正值快要领导换届,在这时,他要是被抖出一些不好的消息,对他想要在正冶上再有所前进是有很大的负面影响的。
叶子墨只能是趁这个时候做工作,相信钟于泉在权力面前会选择先把女儿的婚事放一放。
夏一涵熟睡以后,叶子墨就靠在床头坐着,想着跟钟于泉斗争的事。
他的太阳穴有些痛,跟老狐狸斗法,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,的确不是一般的难。
博弈之时,他自己也是有风险的,钟于泉毕竟是省商会会长,他也有着翻手云覆手雨的权力。有时他慢一步,钟会长快一步,他的一切都可能会受到牵连,包括他的父亲,也包括他的生意。
他要掌握时机,掌握尺度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