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,没事儿就不能来看看你了?”
“呵!”杜一珍冷笑:“你还真就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。”
顾长安哈哈朗笑两声应付过去,“朋友受了点伤,劳烦杜大夫给瞧瞧。”
杜一珍的目光落到哑巴身上,“这才过了几天就成朋友了?”
“嘿!四海之内皆兄弟嘛!”顾长安敷衍道。
说完顾长安忙回头把哑巴叫过来,“快脱了衣服让杜大夫看看,这伤是该吃点药呢还是扎两针呢?”
哑巴冷冷地瞥了杜一珍一眼,视线在他手里的熏肉上顿了顿才不情愿地解开衣服。
把哑巴的一系列反应看在眼力,杜一珍似笑非笑地说:“有点儿意思!”
“什么?”顾长安非常好地贯彻了不懂就要问的精神。
玩味地在俩人之间打量几眼,杜一珍摆手道:“进来吧!我可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看男人裸体的习惯。”
顾长安愣了愣,忙带着哑巴跟了上去。说的好像谁有这个习惯似的。
杜一珍面色严峻地盯着哑巴的后背,时间一点一点过去,等了半天不见杜一珍说话,顾长安忍不住问道:“是不是很严重?好治吗?喝多久的药能好?”
“啧!”杜一珍摇了摇头,吓得顾长安呼吸都轻了不少。
“他这伤”
杜一珍顿了顿,欣赏了一番顾长安着急的表情后才慢悠悠地说道:“幸亏你来得早,否则”
“否则什么?”
“否则他这伤都要好了!”
“啊?”顾长安半张着嘴,愣愣地望着杜一珍。
“这点小伤也敢拉过来让我看,你不是卖药的吗?直接撒点伤药就行!”杜一珍干脆利落道。
“不严重?”顾长安看着哑巴没一块好皮肉的后背,不确定地问:“不用开点药?”
“你家不是有一柜子伤药?变着花样给他往背上撒就行。”
说完杜一珍望向顾长安,语气古怪道:“顾长安,别忘了你曾经说过的话,相识一场别怪我没提醒你,像他这种来历不明的人还是尽早交给官府处理的好!!”
“我”
“滚!”
不等顾长安说话一旁的哑巴先不干了,居然当着他的面挑拨自己和顾长安的关系,这个男人简直是不知死活。
“哟!你这位朋友脾气倒是不小。”杜一珍嘴上打趣,心里却紧张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