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问:“你对那个哑巴是不是”
递给顾长安一个你懂的的眼神,杜一珍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。
顾长安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,嫌弃道:“你那是什么表情?我和哑巴之间清白的很,你可别毁了我的名声。”
“呵!”杜一珍冷笑道:“得了吧,别假装正经了,你是没看见哑巴问你是谁的时候你脸上是什么表情,就差掉眼泪了。”
顾长安脸色越发地难看,他张了张嘴,半天才小声说道:“我不过是太惊讶罢了,而且”
“而且你想不通,恢复记忆的哑巴为什么把你当做陌生人对不对?”
顾长安点了点头,自我怀疑道:“我对他虽然说不上多好,但没少吃没少喝,他总不至于记仇吧?杞国人都这么心胸狭窄吗?”
“那个”杜一珍扔下手里的瓜子,直了直身子说道:“其实他不认识你是有原因的,不止是你,失忆后发生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”顾长安惊道。
杜一珍取下腰间的荷囊,从里面拿出一个圆柱形的竹筒。
“哑巴的失忆就是因为它。”
说着杜一珍将竹筒盖打开,顾长安倾身向前,只见竹筒里趴着一只黑黝黝的肉虫子,肥硕的身体上长满了褶,察觉到外界的光线,黑虫子懒洋洋地抬起了半边眼皮,紧接着笨重地翻过身子,继续睡了过去。
“这是什么?”顾长安皱了皱眉,嫌弃地向后靠了靠。
“这叫蛊虫,是一种巫术,在西南的一些少数民族中非常流行,你平时最喜欢读一些奇闻异事,对蛊毒应该不陌生吧?”杜一珍把竹筒盖好,宝贝似的把蛊虫放回了荷囊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”顾长安脸色凝重道:“他是中了蛊毒才失的忆,和脑子受没受伤没有关系?”
杜一珍点了点头,“可以这么说,不过下蛊的人本意可不是简单地让他失忆”
瞥见顾长安放大的瞳孔,杜一珍缓缓说道:“而是想要他的命。”
“果然!”果然和他想的一样,顾长安的眼底划过一抹了然,看来杞国最近不平静啊!
“这只蛊虫会分泌出一种透明的粘液,里面含有剧毒,无论是谁,只要沾上,不出两个时辰便会肠穿肚烂,最终化为一摊血水,从此世间再找不到此人存在的痕迹。”顿了顿,杜一珍补充道:“下蛊的人应该是想让哑巴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,不过”
“不过什么?”顾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