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直地站着,几乎要和身边的大树融为一体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两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。
顾长安想问问对方是不是想起了些什么,但是却没有勇气,他的热脸已经贴够了冷屁股。
乌蒙尔博则是在纠结,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,杞国自建国以来便偏安西南一隅,极少与外族来往,因此杞国人大多排外,其中,乌蛮族尤甚。所以刚才那句话问出来的时候,惊讶的不止顾长安,就连他自己也愣住了。
许是经过一番侦查见地上的两个人无害,飞走的一群鸟又扑啦啦飞回了树上。
头顶响起几声鸟鸣,顾长安和乌蒙尔博同时回了神。
“我”
“我先”
两个人从来没有这么默契过,顾长安忍不住笑了笑,礼让道:“你先说!”
乌蒙尔博也没客气,直接开口道:“我先回去了!”
说完不等顾长安反应乌蒙尔博转身便走,好像他已经忘了自己刚才问过的话似的。
顾长安愣了愣,追上几步问:“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?”
乌蒙尔博不满道:“我何时说话不算数过?”
“那”顿了顿,顾长安放低声音问:“你邀请我一起回乌蛮可是认真的?”
乌蒙尔博脚下一僵,半晌才用奇怪的语调回道:“我从不开玩笑。”
顾长安饶有兴趣地追问道:“杞国好玩吗?乌蛮族在杞国的什么位置?你们那里有什么好吃的?平时你们是吃肉多还是”
“啰嗦!”被顾长安问的烦了,乌蒙尔博留下两个字后再没有犹豫,甩手大步离开。
望着快速消失在黑暗里的背影,顾长安收起脸上的笑容,喃喃自语道:“没想到这个呆子的大禹话这么好,连啰嗦都会说。”
不过,他很啰嗦吗?顾长安忍不住反问,脸上的神情一点点凝重起来。肯定是和杜一珍那个老妈子混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才会被传染,看来以后他要和杜一珍保持距离了。
村民们第二天还要早起下地干活,贺之丘的婚礼并没有持续多久,很快老村长和牛叔就开始招呼着送人了。
乌蒙尔博回来的时候阿托已经被灌到了桌子底下,整个人抱着酒壶睡得不省人事。拒绝了老村长留宿的好意,乌蒙尔博把阿托扔到马背上,连夜赶回了镇里。
因为阿托的醉酒,原本早上走的计划临时改成了中午走,不用早起子枫开心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