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子枫便踮着脚伸着脖子去看顾长安头上的伤口。
一听大夫顾长安脸都白了,忙拒绝道:“没事儿没事儿,我已经上好药了,休息休息就能好。”
见子枫不放心,顾长安甩开乌蒙尔博的手,边把人往外推边招呼子枫道:“你要是不信就过来看看,真的没事儿,血都止住了。”
乌蒙尔博黑着脸杵在顾长安床前,子枫偷偷瞄了他一眼,慢慢凑了上去。
子枫一过去就顺势坐在了床头,乌蒙尔博只能盯着他的后脑勺和顾长安露在外面的几根头发丝。
“怎么还把头给磕了?顾大哥你干什么了?”子枫边帮顾长安理头发边问。
子枫从小学的就是伺候人的本事,没几下顾长安就感觉头顶暖暖的缓解了伤口传来的痛感,他心情转好了几分,便开口答道:“我和阿斑去河边钓鱼,不小心掉河里了,头正好磕在了石头上。”
听见顾长安的话乌蒙尔博脸色变了变,眼神复杂地看了顾长安一眼。
“顾大哥你可真是”
子枫顿了顿一言难尽道:“真是可以的,鱼没钓到反而把自己掉河里了。”
顾长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,放大声音说道:“都怪某些人过去把我的鱼给吓跑了,要不我现在早就有鱼肉吃了。”
说着顾长安突然变换语调,伤心道:“一说到鱼我的头又疼了,现在要是有盘糖醋鱼就好了。”
不等其他人反应,顾长安又补充道:“红烧鱼也行!”
“不行!”乌蒙尔博拒绝道。
“你头上有伤,鱼只能清蒸或炖汤。”
阿托和那兰齐刷刷地看向乌蒙尔博,他们族长什么时候对厨房里的事情这么了解了?
不止是他们俩,就连乌蒙尔博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,他本不喜欢吃鱼,对鱼肉的烹饪方法更是一窍不通,可刚才他却脱口说出了那句话,更怪异的是,他的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了杀鱼、刮鳞、热油、下锅等一系列做鱼的画面,乌蒙尔博从来不知道,他还有做厨师的天赋。
顾长安虽然喜欢模仿文人墨客,时不时也会自诩清高装装清冷,但是在饮食上他一贯推崇重口味,清蒸两个字他平时是理都不会理的。但现在不同,他需要一条鱼安抚躁动的胃,所以听完乌蒙尔博的话,顾长安期待地看向那兰。
那兰自然没有意见,打声招呼后便退了出去,杞国人对烹饪鱼肉并不擅长,虽然这里遍地都是大河小河,